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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亞瑟王並未出聲,但是那稍微起了一些波瀾的湖水,卻像是在接受了強烈的思念以後,發出了囈語,直接將小亞瑟王想的東西傳達過來。
又或許是……小亞瑟王獨有的傾訴方式?
不管怎麽說,表達的方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內容。
但是……就這?
我到不是想吐槽小亞瑟王的崛起有多無聊,畢竟正統的曆史篇章,朝代更迭,差不多都是這個樣,無非是大勢所趨,民心所向而已,換湯不換藥,真要出了個什麽奇葩,用什麽奇葩的方式成了統治者,並且四平八穩的站住了根腳,那才叫奇葩。
隻是,重要的部分完全沒講到呀,或是說在最重要的地方斷更了,你到是接著往下說呀!那個湖中仙靈到底是誰?那把劍鞘到底有什麽神奇的地方?
我好奇的是你怎麽成為精靈女王的麽?不,我完全不感興趣,在我看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隻對她的大寶貝好奇,就好比爆落了一把從未見過的未辨識的品階不明的神秘裝備,手頭上卻沒有辨識卷軸,真的好急啊!
早知道就不用最後那張辨識卷軸擦屁股了,應該用回城卷軸才對,不,應該追溯到更久之前,就不應該在野外吃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把肚子吃壞。
差不多就是這種煎熬悔恨的感覺。
早知道就不來聽什麽小亞瑟王的傾訴了,這該死的斷章狂魔,摟著吾王一起睡不香麽?要是再枕著黃段子侍女唯一能勝過妹妹的地方,豈不是香上加香?
我這是被手辦迷了眼啊!
在我懊悔的時候,平緩的湖麵再起波瀾,仿佛是之前的畫麵在倒放,水聲落音後是窸窸窣窣的衣服和鎧甲穿著。
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忽然莫名的想吐槽一句“某某知名畫師上岸了”。
腦子正進行著一番自我剖析的掙紮,上麵忽然一沉,熟悉的重量感它回來了。
“洗完了?”我鬆了口氣,伴隨著熟悉的重量感一起回來的,還有那輕鬆的氛圍,就在剛才,哪怕是小亞瑟王化身該死的斷章狗,我依然沒膽子站出來怒叱一聲,全都是因為那該死的氣勢,壓的整個天空都好像矮了一半,剩下另一半,被無形的手緊緊攥著,隻要我膽敢有絲毫冒犯,就連同整個天地一起,把我給捏扁了。
說的通俗點,就是連帶已經被踩的半塌下去的螞蟻窩一起,將一隻惹人煩的螞蟻踩死那種感覺。
“全都是因為坐騎身上臭烘烘噠,熏到本昂噠,所以才必須洗澡,洗幹淨噠!”熟悉的分量,熟悉的口吻,讓我嘴角微微上翹,但這話可不能忽視。
“你說我臭?”
“沒錯噠。”
“其實說的挺有道理。”我嗅了嗅肩臂,晚上沒洗澡的男人,是這樣的了。
“我不僅臭,還頭油,會打滑,所以你找別的坐騎去吧。”擠出幾滴淚水,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依依不舍,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沒關係噠,把坐騎的頭發統統拔掉就好了噠。”小亞瑟王一邊說,一邊真的付諸行動,我艸,輸了!
“別!”
“就要噠!”
“你再拔!”
“就拔噠!”
“你就算把我的頭發拔光了,我也要在光頭上麵打蠟!”
興許是我破釜沉舟的氣勢鎮住了小亞瑟王,她動作緩了下來,猶豫了片刻,可能是在頭發和打蠟之間哪個坐起來更舒服做了一下對比,感覺還是有頭發比較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