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伏如此鍾離也是一笑,回道:“大師笑了。”
“嗬嗬!”
這輕描淡寫的話語,聽得伏眼神微微變幻,隨即又以笑容掩蓋,轉為身旁的紅衣喇嘛介紹道:“這位是八思巴上師,我金剛密宗上院活佛之一,特來拜會居士。”
聽此,在旁的紅衣喇嘛亦是趨步上前,向鍾離行了一禮,笑道:“八思巴見過居士!”
“嗯!”
鍾離望了這紅衣喇嘛一眼,隻見他模樣平常,完全不似伏那般雄壯,修為也是一般,好像才入人階不久,體內氣血隻比普通人旺盛些許,根本不見有什麽過人之處。
但這隻是表麵,鍾離目光掃過,便看穿了他的根底,當即道:“不想這靈童修法,竟還有傳承,難怪要稱活佛了。”
“嗯!”
被鍾離點破根底,八思巴麵色頓時一變,但隨即又歸於平常,笑道:“靈童修法,怎及得居士大法玄妙?”
“嗬!”
鍾離一笑,不置可否,隻道:“坐吧。”
罷,便上首主位上,目光平靜的注視著二人。
伏與八思巴相視一眼,隨後也沒有多言,一同落座。
兩人落座之後,鍾離方才道:“兩位不遠萬裏而來,怕不隻是來拜會那麽簡單吧?”
“嗯!”
見鍾離這般開門見山,伏眼神變幻,似有遲疑,反而是一旁的八思巴早有預料,當即道:“居士慧眼,我二人此番前來,除拜會居士,感謝居士送回金剛不壞神功外,還有一事請求。”
“哦?”
鍾離眉頭一挑,道:“什麽事?”
八思巴一笑,起身道:“請居士允我密宗傳教!”
“傳教?”
望著一臉淡笑的八思巴,鍾離搖了搖頭,問道:“隻是傳教而已?”
“嗬嗬!”
八思巴一笑,沒有即刻回答鍾離這一問題,而是道:“自佛法傳入高原,我密宗立教以來,已千年有餘,期間不斷有上師得證大法,升入大佛域,隻是近百年,地枯竭,佛法難修,才漸沒落,後又有諸多變故,至我教衰落如此!”
罷,八思巴痛心一歎,麵上卻又露出笑容,繼續道:“所幸,如今地重開,機緣再現,諸位上師於大佛域中,見我教門衰落至此,特傳大法入世,欲興密宗佛庭,因而還未居士一開方便之門,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嗯!”
聽此,鍾離亦是一笑,道:“上師這番話是在威脅我?”
“不敢不敢!”
一聲話語,讓氣氛頓時緊張,伏麵色也是一變,八思巴卻毫不意外,依舊輕笑道:“居士有人之姿,大法造化,舉世無雙,八思巴一介僧,怎敢威脅居士,隻是得諸上師法傳,不敢辜負,這才前來懇請居士,一開方便之門。”
“是麽?”
聽此,鍾離也不著急發難,隻道:“那上師為何不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密宗要的隻是傳教而已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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