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胤,不要那麽緊張,你要知道,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大人了,不再是之前那個無助隻會哭鼻子的小男孩了,你要將你的成長展現給那個人看一看。”
蘇胤暗自咬了咬下唇,在蘇媛強烈的目光下,最終同意得點頭。
“姐姐,我一定會做好的,相信我。”
“我家蘇胤終於長大了,姐姐真為你高興。”
……
漠北部的皇宮裏,齊銘姍姍來遲,拓跋晉一個人站在皇宮裏,走廊處,微風吹在麵容上,吹起了他的長發,他似乎沒有察覺一般,依舊站在風口處。
一邊的太監已經來了一會,一直不敢上前,黃色的虎皮披風落在太監的手裏,卻是一直不敢上前一步,將手裏的披風披在拓跋晉的身上。
拓跋晉站在風口有一會了,身子被風吃的有些涼意,這個時候,披風的暖意席卷在後背,他生氣地怒吼。
“本王說了不要就是不要,你這奴才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猛然一回頭,站在身後的人並不是不知死活的太監,而是齊銘。
齊銘一臉驚訝,離開的這些天,他根本不知道皇宮裏都發生了什麽事情。
齊銘被拓跋晉威嚴的聲音震到 ,直接跪在地上,卻被拓跋晉扶了起來。
“末將不知打擾蒙主尊駕,還請贖罪,可是,在此之前,贖末將再冒死一說,蒙主,外麵太涼,你如果真的喜歡吹冷風,請務必穿的暖和一些再出門,不然,像末將這樣擔心蒙主的人恐怕不隻一個。”
齊銘雙手抱拳放在額前,彎腰低垂著頭,等著拓跋晉最後的選擇。
拓跋晉的臉色突然變得不好看,對於齊銘沒有任何掩飾的指責,並且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拓跋晉心裏有些不樂意。
思量片刻,拓跋晉最終並沒有治齊銘一個以下犯上的罪。
“齊銘,才離開本王的身邊多久,你不給本王留麵子的本事真是隻增不減了。”
拓跋晉說完,隨即揮手示意著周圍的人退下,走廊裏隻剩下齊銘和拓跋晉二人。
“蒙主,我真心建議你把這個披風披在身上再吩咐其他的事情,不然末將的心思總會放在你的身體上。”
齊銘好心提醒,可是他天生說話比較硬氣,後來有做了將軍,每天隻身在軍營中,早已經忘記了該怎麽和顏悅色的說話,無論開口的哪一句話,他說得很直接 。
拓跋晉雖然不想看見齊銘這麽一副德行,可是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令拓跋晉無法反駁的。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這個道理,拓跋晉還是懂的。
“你呀你,剛剛本王真的想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將你拉下去打板子,並且找幾個人專門的教教你該怎麽好好和本王說話。”
拓跋晉嘴上這麽說,手卻伸出去接過了齊銘手裏的披風穿在了身上。
齊銘滿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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