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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新龍鄉新龍裏廩膳生員吳宗睿,拜見恩師。”
“原來是宗睿,本官對你有印象,本官記得你天啟四年參加縣試,那時你剛剛十一歲,寫的一手好字,文章也作的不錯,也不愧先生的教誨了。”
“不敢,都是恩師垂青。”
“嗯,十五歲的年紀,就是廩膳生員,說來也是少年俊傑了。”
“謝恩師讚譽,學生還是有自知之明,院試之後,學生專門到寒鳴寺帶發修行三個月時間,悟得一些道理,才感覺到恩師當初教誨之重要,離開寒鳴寺,回到家中之後,學生稍作收拾,專程前來拜謝恩師的教誨,這是學生的一點心意,還請恩師笑納。”
吳宗睿很自然的上前幾步,將錦袋放置在條案上麵,接著退後幾步。
“宗睿,你這是何意啊,專程到縣衙來看望老師,本官已經很滿足了,至於說這些黃白之物,你還是收起來,本官看了信函,你準備參加九月的鄉試,不知你可否做好了準備。”
“準備談不上,學生也就是想著去體驗一番,曾先生告誡學生,鄉試不同於院試,需要認真準備,學生此番去參加鄉試,重要的還是熟悉。”
“好,以平常心應對鄉試,你的這份心思還是不錯。”
。。。
沈克封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說一口標準的官話,下巴有一縷黑色的胡須,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喜歡用右手縷縷胡須。
諾大的二堂,也就是沈克封與吳宗睿兩人,這倒是讓兩人說話方便很多。
如果有其他人在這裏,吳宗睿也絕不會輕易的拿出錦袋。
二十兩白銀,對於一名知縣來說,還真的不算是很大的數字,不過吳宗睿僅僅是廩膳生員,每年得到的廩銀也就是十二兩白銀,這二十兩銀子已經相當於兩年左右的收入了。
七品知縣,每年的俸祿也就是六十兩到七十兩白銀,俸祿微薄,不過作為地方上的知縣,收入絕不止俸祿,其他方麵得到的錢財,是遠遠高於俸祿的。
大明一朝,讀書人享受諸多特權,但也要遵守諸多的規矩,不能夠做買賣是最為重要的一點,就算是卸任或者是被罷官的讀書人,隻要有讀書人的功名,同樣不能夠做買賣,當然兼並和買賣土地是另外一回事,這畢竟是農業,算不得做生意。
士農工商,商賈排在最末位,地位甚至不如工匠,當然明朝末年這種情況已經出現改變,隨著商品經濟的萌芽,商賈集聚了大量的錢財,與官吏之間的關係也變得不一般,他們依靠錢財,可以買到很多東西,其中就包括改變自身商賈的身份。
這也意味著,有功名的讀書人,做官之前生活一樣過得窘迫,除非家境非常殷實。
再說了,讀書人非常在乎自己的名譽名聲,壓根看不起生意人,也不會去做商賈。
吳氏家族在整個的安遠縣,排不上什麽名次,壓根不算士紳富戶,也不可能得到知縣大人和官府的特別關注,其家族之中的一名廩膳生員,一下子拿出來二十兩白銀,算很不錯了。
半刻鍾的時間過去。
終於,沈克封端起了桌上的茶杯,這是端茶送客的意思。
吳宗睿也再次的稽首行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