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很多的疑問迎刃而解,吳宗睿終於明白其中緣由了。
為什麽瘋瘋癲癲的吳宗睿,能夠得到寒鳴寺住持覺遠大師的熱別照顧,為什麽覺遠大師讓廖文儒跟隨在他吳宗睿的身邊,為什麽吳宗坤能夠進入到安遠縣縣衙做事情,以及曾永忠為什麽會離開新龍裏等等。
至於說細節方麵的事宜,吳宗睿不用考慮那麽多了。
曾永忠成為自己的師爺,這是吳宗睿沒有想到的,也是無法拒絕的,從內心深處來說,他是不太情願的,曾永忠的能力毋庸置疑,不過他與曾永忠之間的關係頗為尷尬,如果曾永忠在很多事情上麵端出老師的架子,吳宗睿無可奈何。
再說吳宗睿的想法與誌向,與這個時代的人完全不一樣。
不過事已至此,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酒宴已經擺好,吃過飯的吳宗睿,還是端起了酒杯。
“先生,瑞長敬您一杯酒。”
曾永忠也端起了酒杯,麵容嚴肅的開口了。
“瑞長,私下裏我們亦師亦友,不過公開的場合,你萬萬不可如此,官場上的規矩我還是明白的,既然我選擇跟隨在你的身邊,絕不能讓你為難,平日裏署理政務,你有什麽想法,有什麽決定,盡管說出來,我不能替你做決定,更不能越權,但我會盡力的提出建議,一旦你決定了,我會按照你的要求去做,這一點你務必要明白。”
“我明白了,先生還是飲下這杯酒。”
喝完酒,吳宗睿內心頗為苦澀,這樣的道理他怎麽可能不明白,隻是不好說出來。
“先生既然到州衙做事情,衣食住行等方麵的事宜,也要落實,不知道先生是什麽想法。”
“全憑你做主,如何安排我都沒有意見。”
吳宗睿稍微沉吟。
“瑞長今日剛到州衙,情況也不是很熟悉,今夜先生在寅賓館歇息,明日在州衙附近租賃一套府邸,租賃費用瑞長來承擔,先生每月的報酬暫定五兩白銀。。。”
曾永忠的臉上出現了笑容。
“不必如此,師爺的報酬哪裏需要這麽多的銀兩,每月二兩銀子足矣,我在你的身邊做事情,幫忙籌謀諸多的事宜,大小也有些權利,還愁沒有其他方麵的來源嗎,這裏麵的奧妙,誰都是明白的,我公開的提出來,就是為了讓你放心。”
吳宗睿點點頭。
“瑞長明白,各地都是如此,瑞長也不可能另辟蹊徑。”
衣食住行的事情剛剛說完,曾永忠麵容再次變得嚴肅。
“瑞長,滁州一地,並非天下太平,相反,這裏和蘇州、揚州、常州和鎮江等地比較起來,更加的複雜,治理起來,也有著不小的難度,南直隸所轄的和州、廣德州以及徐州,與滁州比較起來,情況也稍微好一些。”
曾永忠的話語,讓吳宗睿大為吃驚,在他的印象裏麵,滁州距離應天府最近,靠近陪都的地方,按說應該差不到哪裏去。
“先生如此說,有什麽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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