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冠後繼承國師位置的國師見了他,隻道:“先別慌,先找陛下。”
陸尋跟在國師身側,步伐匆匆。
“國師還是莫要出去的好,這皇宮還沒鎮壓完畢,有那麽多在反抗萬一誤傷就不好了,等殿下來了再說您覺得呢?”
那是不容反抗的語氣。
盔甲在夕陽下越發顯的冰涼,院外不知何時已經被眾多官兵鎮守。國師認得盔甲是越國士兵樣式的,怪不得能打的措手不及。
國師輕笑出聲,竟覺這場景有幾分可笑。
“我要見陛下,你可否去找人請示你家殿下一趟?”
國師是打定主意要去的,不看著陛下他不放心,這越國已經成了這模樣,陛下不能再出事情。
還沒等穿盔甲守著院子的人說什麽,已經有大隊人馬過來,最前麵的騎著馬,給守門的看了個灰色的牌子,道:“殿下讓人攜國師前去談話,至於另外二人先扣著,國師請罷。”
國師點頭,和小廝徒弟道:“你們二人先回去罷。”
……
越許帝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對方拎來的禦醫給自己診脈。
陳軒威脅他如果不看就會將他皇兄和國師處死。
他的額頭已經滲出汗水,腹痛也持續了好一段時間,似乎肚子裏還有什麽東西在跳動著,一直鬧的他人不舒服。
“從剛剛開始他的腿根處就開始滲出血來,你看看這是什麽毛病!”陳軒看著禦醫語氣不善。“本殿可是要讓他看著本殿繼位的。”
看著禦醫蹙起眉頭,陳軒語氣衝了些。禦醫瞬間有幾分緊張,因為對方的脈象明顯不對。
“這是要小產的脈象啊,不應該出現在男人身上。”
越許帝反應慢了半拍,然後有幾分嘲笑的道:“寡人是男人,你倒是會開玩笑。”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麵上已經沒什麽氣色了,除了眼睛還亮盈,語氣都輕了幾分,讓陳軒不由自主的將注意力轉到他身上。
剛才他聽到對方要將國師和皇兄帶來,就掙紮著起來,即使手被綁住,不過當他決定用力的時候,是真的用了大力,但是卻不小心和著凳子側倒。
這才從原本的抽疼變成另一種更為刺激的疼痛。
這時候國師和皇兄已經被帶到,被壓著進來。
賦王爺一看到躺在小榻上虛弱的越許帝就紅了眼。
國師見了更是想掙脫身後人的桎梏,不過他知道不能貿貿然掙脫。他隻能沉穩的道:“讓在下替陛下醫治,在拖著怕是要小產。”
“不可能!寡人是男兒!豈能受孕,況且寡人潔身自愛,從未與人幹過那種苟且之事,這不可能!”他按住小腹的手猛然往裏一壓,一時疼的眼淚水往外流出,像是在證明什麽的道:“寡人隻是有罷了,過幾日便能消除。”
這一按,腿根上的血就流的更歡,隻不過都掩在被褥裏沒人看見。
陳軒反應過來抓住他的手,沒看一旁誠惶誠恐的禦醫,扭頭對神醫說:“你過來治療他。”
他是信國師這話的,從感覺到他肚子裏那流離的動靜時,他就覺得不一般。聽了國師和禦醫的回複他居然一點都不震驚,反而像鬆了口氣。
孩子,要留下!
國師連忙過來,掀起果然看到血跡斑斑的被褥。越許帝像受了刺激掙紮著,陳軒一時值能放力道抓住他的手,可是他腳還能動,像瀕臨死亡的魚散發力度。
“禦醫你按住他的腿!”
“都是假的,寡人從未行過這苟且之事,不可能!”越許帝的眼中悲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