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此,陳晉特意在酒店約見了一次費。
費來的時候也很小心,畢竟陳晉還活著的消息並沒有曝光。
兩人終於見麵,短暫的問候之後,陳晉問道:“有沒有搜集到什麽有用的證據?”
“沒有。”費顯得有些沮喪。調查組來到香江已經快半個月了,雖然也跟四大家族一一約談過,但都毫無進展。
同時,在他們監控名單上那些人的賬戶也完全沒有動靜。這個結果讓作為組長的費難以接受。
陳晉卻不慌不忙:“等吧,除非我出手,否則他們肯定會長期蟄伏下去的。他們就是想拖到這件事情不了了之為止。”
“你到底打算怎麽辦?”費忙問。
“等。”陳晉還是沒有向費透露自己的計劃。因為費來自上京,很難說到底跟上京方麵有什麽樣的聯係。
貿然透露了自己的計劃,陳晉很怕……他怕自己也會被算計在中樞的計劃之內!
事到如今,中樞對待資本的態度陳晉也大致有了一些了解。他甚至可以說,如果自己真的能把四大家族都挑下馬來,那自己在中樞眼中的威脅程度,恐怕會比現如今的四大家族還要來的更高吧?
盡管根據內陸的相關政策法規,以及監控力度,是根本不可能出現壟斷的。但是誰能保證中樞不會“寧殺錯無放過”呢?
畢竟,晉涵集團現在可是事實上楚南省以及東海市的壟斷者!
槍打出頭鳥嘛。
“隻是等嗎?”費歎了口氣:“這幫吃人血饅頭的蛀蟲,我都迫不及待要把他們繩之以法了。”
“人血饅頭?”陳晉癟癟嘴:“費組長,你好像連我都一起罵了哦。”
費忙解釋道:“當然不是。他們是利用自己的關係網和勢力進行市場壟斷,完全是不正當競爭,你不一樣。”
“其實都一樣。”陳晉感慨道:“他們玩壟斷,割韭菜,這些你說的都沒錯。但是內陸中樞……不也準備吃了他們嗎?”
“……”費傻眼了!
要是在古代,陳晉這可就是大逆不道的罪過。
“這哪能一樣呢?”費有些尷尬,想要辯解卻無從說起。
陳晉卻是嗬嗬一樂:“其實你心裏也明白的,對吧?費組長,這一次見你,你可跟在老李家那次,完全不一樣了,變了一個人呐。”
“我隻是稍微機靈了一點點而已。”費應聲:“不像陳總,從來都是這麽的老辣。”
陳晉點點頭,心裏已經明了了。他之所以跟費說這些話,無非是試探一下他的態度,以及他的底牌而已。
現在看來,費確實不一樣了。至少,他不再是那個“道不同不相為謀”的頭鐵俠了,也學會了虛與委蛇,學會了審時度勢,更學會了試探人心。
就像他曾經說過的那樣,他不是不懂,隻是不屑於懂。
“真希望這次以後,我們倆不會再見麵。”陳晉悠悠一句,讓費的表情嚴肅起來。
“陳晉,我也希望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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