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鳩冷哼一聲,轉過身,向淮南王拱手道:“王爺,請賜劍!”
淮南王微皺眉頭,他這時候心亮如鏡,明白司馬嵐今晚設局,是要衝著阿鳩而來,眼下的形勢,已經是不可不戰。
今夜若是阿鳩敗在眇翁手中,淮南王府便是顏麵掃地,畢竟阿鳩是淮南王府的侍衛統領,也是自己身邊的第一高手,淮南王府第一高手在眾目睽睽之下,隻能取勝,不能失敗,一旦失敗,便是淮南王府的奇恥大辱。
而司馬嵐顯然是老奸巨猾。
若是眇翁取勝,自然是大大折辱了淮南王府,可是一旦失敗,那也隻是墨家內鬥,與鎮國公沒有任何幹係,司馬嵐並不會因為眇翁的失利受到絲毫傷害。
他知道這一戰勝負對自己極其重要,瞥了司馬嵐一眼,暗想高手對決,兵器也是至關重要的因素,雖墨家钜子老態龍鍾,從外表來看絕沒有取勝阿鳩的道理,但钜子畢竟是钜子,無論什麽時候都不可覷,這兵器也不可隨便。
今夜在司馬家設宴,入府的客人自然都不好佩劍在身,進府之前,都是解下了佩劍,淮南王本想找司馬嵐借一把劍,卻又擔心司馬嵐在兵器上做文章,麵上帶笑,道:“看來這一戰在所難免了。既然如此,那也好,恰好太子在這裏,就當做是舞劍助興,國公,鬼影入府的時候,解了佩劍,你看?”
司馬嵐立刻道:“常慎,你親自去取鬼影的寶劍來!”
司馬常慎拱手稱是,匆匆下去,司馬嵐這才歎道:“原來眇翁竟然是墨家钜子,老夫有眼不識泰山,直到現在才知道,實在是失敬。钜子,今夜寒舍為了款待太子,在這裏設宴,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起爭端為好,實在要比劍,點到為止極好,慎之慎之。”
有人心中暗罵,心想你這老家夥還真是惺惺作態,這一切都是你一手安排,現在卻又裝模作樣要做好人,方才那段往事都已經出來,眇翁和阿鳩勢必是一場生死之戰,這是誰也阻攔不住,今夜這一戰,若無一人倒下,絕不會甘休,所謂的點到為止,簡直是屁話。
司馬常慎倒也是速度不慢,片刻之後,已經取來阿鳩的佩劍,阿鳩接過佩劍,看似隨意掃了兩下,但眾人俱知阿鳩是在檢查司馬家是否在劍上做手腳。
齊寧飲酒吃菜,雲淡風輕,對他來,這一戰無論誰勝誰負,都隻是淮南王和司馬嵐鬥法,與自己倒沒什麽幹係,他二人鬥的越厲害,齊寧心下越歡喜。
阿鳩橫握長劍,兩眼凝視眇翁,目光如刀。
眇翁雖然身體微微佝僂,但穩立如山,毫無破綻,他已經丟開二胡,手中長劍向前指地,一目已盲,另一隻尚可見餘光的眼睛卻是閉上,萬緣俱滅,在他心中,地間似乎隻剩下自己和墨家逆徒阿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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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剛寫了個墨家钜子,立馬有黑噴高喊抄襲尋秦記,我笑的牙都疼了,你我抄襲秦時明月也好啊,我要是寫個聚義廳,是不是就算抄襲水滸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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