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充滿嘲諷,便是你齊寧要和西門戰櫻結親,無非是看上了神侯府的勢力而已。
齊寧哈哈一笑,道:“光宗耀祖談不上,但是能夠蒙受聖恩,又得神候應允,成了這門親事,自然是我錦衣齊家的福氣。皇上迎娶戰櫻的時候要風風光光,本來錦衣齊家素來簡樸,府庫裏銀子也不多,如果不是武鄉侯和眾位大人讚助,隻怕還辦不了太風光。嘿嘿,這下子有諸位相助,自然是要風光大辦的,到時候武鄉侯一定要多喝幾杯。”
一下子丟出一萬兩銀子,就算是蘇禎也是肉疼的緊,冷哼一聲,背負雙手便走,齊寧在身後兀自提醒道:“武鄉侯派人送銀子別太晚,要是半夜三更送過去,隻怕府裏都睡下了。”
出了皇宮,齊寧騎馬回府,拐到得文德橋附近,想到秦淮河就在前麵不遠,便即想到了卓仙兒。
出使齊國之前,齊寧倒是見過卓仙兒一麵,但自此之後便再無過來,此時忍不住想到卓仙兒那清秀麵孔下勾人的味道,倒想過去見一見,卻又想到今日在宮中剛剛被賜婚,這時候秦淮河上見一名歌姬,似乎有些不妥。
但又想到自己每次離開之時,卓仙兒依依不舍的模樣兒,不由輕歎一口氣,心想卓仙兒若是一直在秦淮河營生下去,前途茫茫,未必有什麽好結果,自己與她一番情意,倒也不能置之不顧。
這一次與蘇禎等人對賭,一下子進帳兩萬多兩銀子,數目不,尋思著實在不成,拿出一部分給卓仙兒贖了身,再找個地方安置一下才好。
尋思之間,卻是不自禁到了秦淮河邊。
皇帝大婚在即,京城的百姓俱都知曉,許多地方都已經掛起了紅燈籠,而秦淮河岸邊的依依樹木之上,卻早就是掛起了一長排紅燈籠,雖然晚上點起來更顯美麗壯觀,但在白卻也自成一景。
白的秦淮河自然比不得晚上熱鬧,許多畫舫都是靠岸歇息,遊人也比不得晚上往來穿梭。
齊寧依稀記得卓仙兒畫舫以前停靠的位置,騎馬走在河邊,目光在靠岸邊的畫舫掃動,行了一陣,果然在上次停靠的地方瞧見了卓仙兒畫舫,不由在岸邊勒住馬,瞧見船頭有人正在指揮幾個人做著什麽,衝著那邊吹了個口哨。
那人扭過頭來,看清楚是齊寧,急忙跑過來,從船舷邊跳到岸邊,正是畫舫上的主事王翔,疾步上前拱手道:“侯爺,您您怎麽來了?”
齊寧微微一笑,瞅了畫舫一眼,問道:“你們家卓姑娘可在船上?”
“在!”王翔立刻點頭,但馬上露出為難之色,低聲道:“侯爺,姑娘剛剛才睡下不久,看起來十分疲憊,是不是要叫她起身?”
“剛剛睡下?”齊寧皺眉道:“最近船上常有客人?”
“侯爺,姑娘從不見客。”王翔道:“如果有客人願意聽琴,姑娘可以讓他上船,但是要在艙外,不能進艙,否則便不接待客人。”苦笑道:“侯爺,這一船也有一大幫子要養活,所以!”
齊寧點點頭,知道卓仙兒難處,問道:“那卓姑娘昨晚是給人彈琴?”
王翔欲言又止,齊寧看出不對勁,皺眉道:“有什麽什麽,不得隱瞞,到底是怎麽回事?”
王翔四下看了看,才湊近上前,壓低聲音道:“侯爺,姑娘姑娘昨晚不在船上,黑之後沒過多久,就被人被人接走了,到三更的時候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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