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已經有破釜沉舟之氣的士兵,在看到趙徽帶頭衝在最前頭,一個個愈加奮不顧身。
連他們的統帥,州牧大人,都不怕死,他們有什麽好怕的。
沒有攻城車,沒有投石車,也沒有雲梯。
趙徽冒著箭雨,衝到城下,將身上的繩索甩了上去。
繩索一頭是鉤爪,鉤爪下麵連著三尺長的鐵索,鐵索下麵才是接著五丈長的手腕粗的繩子。
鉤爪僅僅扣在城牆上,幾個守軍用刀斧去砍,濺起一片火花。
“弄斷,快點弄斷。”
但是砍在鉤爪上麵的刀都卷刃了,也隻是在鉤爪上留下一點白印子。
不隻是趙徽這一條鉤索,趙雲、周倉等將領,都是身先士卒,將鉤索甩到城牆上,然後一手抓著繩索,踩著牆體,爬了上去。
有幾個守軍,見砍不斷鐵索,開始用手想將鉤爪扒開。
但是繩子下麵吊著一個人,鉤爪僅僅的扣在牆體上,他們頂多隻能兩個人合力來扒鉤爪,哪裏能扒得動。
使出吃奶的力氣,鉤爪還是紋絲不動。
城牆上的弓箭手朝城下射擊,守軍搬著堆積在城牆上的石塊,順著鉤索往下砸。
趙徽的眼睛一直盯著城牆上方,看到石塊迎頭砸下來,一隻手抓著繩索,另一隻手中的陌刀,往頭頂舉起。
落下來的石塊,有人頭大,被砸在陌刀上,變成五六快拳頭大的,從趙徽兩側落了下去。
雖然石塊隻有人頭大,但是落下來,在重力的加持下,力道非常強。
隻是用一隻抓著繩索的趙徽,即使身體素質非常強,力量很大。
但是在陌刀與石塊相碰的時候,整個身體還是一沉,往下方滑了兩尺,這兩尺的繩索,已然帶著紅色的血跡。
趙徽的手掌已經被磨破。
趁著還在新的石塊落下前,趙徽咬著牙,又往上竄了一丈。
看到城牆上的守軍,再次舉起一塊石塊的時候,趙徽這一次沒敢在用陌刀去擋。
而是雙腳在牆麵上一蹬,身體蕩開,正好避過落下的石塊。
手中陌刀磕掉迎麵射來的箭矢,趙徽重新貼到城牆上,又向上爬了一丈。
守軍再一次舉起石塊的時候,趙徽手中的陌刀,直接捅飛他還沒來得及丟下的石塊,然後劈在他的頭上。
不等其他人補上這個守軍的空缺,趙徽就翻到城牆上,陌刀在腰身一轉,一丈之內的敵人,全都倒下,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
在趙徽的陌刀下,就沒有傷者,被陌刀碰到的,不是頭飛了,就是腸子內髒都流出來。
在趙徽登上城牆的時候,趙雲也蹬上來了。
接著周倉管亥等人,也都衝到城牆上。
他們是沒有趙徽硬抗落石威力的實力,但是他們也都可以利用繩索的優勢,避開落石。
相比雲梯,這種鉤索更加方便他們這些將領躲避箭矢和落石。
雲梯有雲梯的優勢,鉤索也鉤索的優勢。
有雲梯,普通士兵會更容易登上城牆。
畢竟普通士兵中,沒有幾個可以單手抓著繩索爬上城牆。
而且繩索每次能登上城牆的人數非常有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