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很容易學的。”倪靜秋連拉帶拽,將蘇韜拖起身。
蘇韜有點無奈,隻能跟著來到頂樓的花園,藺鯤已經坐在麻將桌邊,歪著嘴,摸著麻將,一股壞痞子的模樣。
越智淺香皺了皺眉,見到藺鯤的表情,顯然有點鄙夷,不過礙於是家中的主人,所以隱忍不發。她也在好奇,為什麽泉冶平會邀請藺鯤來家中,難道是想試探自己嗎?
雖然越智淺香待人真誠,但她也並非什麽都不懂的花瓶,對於丈夫的安排,感到悲憤,覺得泉冶平不信任自己對他的感情。
越智淺香此刻穿了一身粉色的睡袍,曼妙的身體曲線,在睡袍下若隱若現,嫩膩白淨的臉蛋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顯得異常嬌媚可人。
藺鯤隻看了一眼,就覺得砰然行動起來,連忙收斂剛才的痞氣,微笑道:“你們來了啊?”
越智淺香笑著道:“我把他倆請來了,不過蘇韜不太懂規則,等下我們先教他。”
“沒問題!”藺鯤自信地保證道,“我對麻將的規則很精通,隻要我兩遍,像蘇大夫這麽聰明,肯定很快就能懂了。”
蘇韜暗歎了一口氣,論起麻將,突然想起一個故人,精通各種賭術,自己也跟他學了幾手,所以當初在麵對褚惠林遇到人出千坑害,才能不動聲色地教訓那幾人。
蘇韜佯作麻將白,道:“我除了醫術之外,其他的都不太懂,還請你耐心指教。”
“好,好!”藺鯤迫不及待地坐在蘇韜的上家,自忖以自己的技術,蘇韜一張牌都吃不了,基本今晚就做好打醬油的準備吧。
藺鯤跟隨越智淺香來到島國,一直想在她的麵前表現一番,但是處處跟蘇韜顯出了差距,如今就打算在牌桌上的風頭蓋過蘇韜。
先打了兩牌,藺鯤浮光掠影地講了麻將的規則,一邊著,一邊連贏了兩牌,蘇韜暗忖這藺鯤的牌技確實不錯,深諳靈活變通的道理。
蘇韜佯裝聽得似懂非懂,隨後藺鯤就笑著道:“打牌還是得在實戰中,學習進步最快,咱們還是來直接打吧,”
四人撿完牌,蘇韜手足無措地擺弄了一陣,藺鯤出牌之後,蘇韜突然停了下來,蘇韜苦笑著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倪靜秋微微一怔,笑道:“你還真是個新手,我幫你看看?”
其餘人也是紛紛點頭,
蘇韜攤開手,聳了聳肩,佯作無辜。
倪靜秋湊過去望了一眼,表情先是意外,隨後又是狂喜,笑道:“竟然是地胡!”
所謂的地胡,指的是莊家打出第一張牌,其他閑家直接胡牌。
這一牌藺鯤是莊家,所以蘇韜直接就要了藺鯤的牌,可以胡牌了。
藺鯤皺眉,道:“不會吧,運氣這麽好?”他忍不住湊過去,望了一眼,暗罵了一句髒話,這蘇韜的狗屎運也太強了,還真的是地胡。
自己打了這麽久麻將,地胡見的次數屈指可數。
蘇韜笑著道:“原來這樣就胡了啊。麻將還真不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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