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玉雅小姐說那人是任家供奉,這樣說來的話,便隻有這一個丁卯了。”
謝忠說完之後,頗有幾分驚疑道:“怎麽?這位雲先生下午跟丁卯交手了嗎?”
“自然是交手了,並且還處於絕對的上風,如若不然,我怎敢請雲大師來跟兩位同坐?”玉雅小姐笑道。
“絕對的上風!”
謝忠目光一凝,心頭沉重了幾分。
他雖然沒跟丁卯交過手,不過也是知道丁卯的威名,真正算起來,比起自己在津門中的威風還大。
這人既然能占據丁卯的上風,這實力自然還是不容小覷的。
一想到這裏,謝忠也不敢輕視了,朝雲濤抱了抱拳,算是真正接納了他。
雲濤無奈,沒想到玉雅小姐如此這般推崇自己,也隻好回禮。
“丁卯是有些實力,不過現在看來,他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被一個小輩擊敗,真是丟了他逍遙拳法的臉。”
可就在這時,幾人隻聽見葛秋山當場冷笑。
葛秋山這一笑,氣氛就變得尷尬了,謝忠也跟著苦笑一聲,不知道如此辦才好。
“葛大師何出此言?”玉雅小姐麵色有幾分不悅。
她已經將這位雲先生的事跡介紹了一番,葛大師不領情麵也就罷了,還來拆自己這個主人家的台,讓玉雅小姐有些難堪。
葛秋山撫須輕笑道:“實話說,我葛某生平最瞧不起的便是所謂的一些供奉。”
當葛秋山這句話一說出來之後,旁邊的謝忠臉上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他曾經武道修為不高的時候,也曾經擔任過一段時間的供奉,所謂的供奉,就是幫主人家辦事,類似於保鏢之類的工作。
葛秋山卻根本不會在意葛秋山的看法,而是繼續道:“須知我等武者,求的是一顆勇猛精進之心,給人當供奉,難免會受人頤氣指使,這樣的人,還有何銳氣可言?武道修為如何能精進?”
“這……”謝忠聞言,居然還無法辯駁。
葛秋山似乎是知道謝忠的不滿,於是解釋道:“說這話的人,是我的師傅。”
“你的師傅?”謝忠頓時肅然起敬起來。
葛秋山的師傅是何許人也?
當今地榜第六,有名的禦神境大宗師王震!
“原來是王大宗師所言,王大宗師果然見解深刻,實不相瞞,我前些年也在霍家擔任過一段時間客卿,難怪乎自此之後修為難以寸進,原來是這個道理。”
謝忠眼中精光一閃,有如醍醐灌頂一般,變得豁然開朗起來。
雲濤在旁聽聞之後,心頭也是感到好笑,忍不住道:“其實修武之道,不外乎練一股氣而已,生氣、孕氣、練氣、最後蛻變後天之氣,得一口先天初元氣息;有的人生性剛硬,受不得別人指揮,當供奉自然心中憋氣,修為難以寸進;而有的人生性豁達,即便在艱難環境中,也不影響己身,這種人即便為奴為婢,修為也會增長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