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
諸葛衍找到了那個案子的卷宗,看了一眼周牧,“把你那天看到的再說一遍。”
周牧,“這…這都半年過去了,我記得不太清楚了。”
諸葛衍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再看向周牧,眸色冷厲,滿是審視,“你不是說都有心理陰影了嗎?”
周牧,“……”
諸葛衍低頭,“想起多少說多少吧。”
他拿了筆,開始做筆錄。
周牧似在努力回憶,一點點地敘述。
墨唯一站在一邊,觀察著兩個人的神色。
倒是沒有想到工作時候的諸葛衍那麽認真,再看周牧,記得很清楚,說得一板一眼。
整整一個小時候,周牧回憶完了,臉色蒼白,仿佛收了驚嚇一樣。
說完,他看向諸葛衍,“我可以走了嗎?”
諸葛衍看向他,眸色冷峻,“這段時間時刻保持手機通訊暢通。”
周牧,“那個案子不是已經結了嗎?”
諸葛衍,“不該問的,不要多問。”
周牧,“知道了,不過你又調查一遍,我心裏慌,別是凶手還沒有抓住,我會不會有危險?”
諸葛衍看向周牧。
周牧輕聲道,“諸葛警探,要不你配個人保護我的安全吧,我真的害怕。”
諸葛衍臉色沉冷,“我會的,你不用擔心。”
周牧看了一眼墨唯一,“這個小姐姐不會是醒來的警探員吧?要不讓她……”
諸葛衍皺眉,“滾。”
周牧為什麽對紀墨這麽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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