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淵呆呆的目視了驢動的全過程,嘴角傻傻的一扯,驢也……嫌棄他?
夏棠和他想的一樣,並且直接嘲諷的說了出來:“有的人啊,驢都嫌棄!”
自己想可以,但別人不能說出來!於是,沉淵就帶著‘新帳舊帳一起算’的氣勢向他們走過去。
當走到夏棠前麵時,沉淵臉上突然揚起一個笑容,‘溫和’的開口:
“驢的愛人是小爺的敵人,自然不會喜歡小爺。”
沉淵諷刺的說,口頭報複一下夏棠在半路上,扔給她一頭驢就走了的行為。
後果就是……
夏棠怒火直衝出心頭,就沒有控製好力道,帶著內力的掌風直揮向沉淵。後者正在得瑟而沒來得及躲開,就被甩飛了出去。
“啊……”沉淵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沉淵!”
葉零落第一反應就是去救沉淵,但她的內力因為花泠水毒期將至,以及今天來回奔波於華王府與北楚邊境,消耗極是嚴重。
以至於輕功運到半空時,她感受到的不是自己丹田裏的內力,而是在她體內四處流竄的花泠水。
這下,有危險的不隻是沉淵了。
“姑娘!”
夏棠沒有時間去懊悔沒有收住力度,用最快的速度去接住葉零落。
至於沉淵,結果就很明了……
即使旁邊還有兩個人,但他們兩個,一個是學醫的世子,一個是皇家培養的郡主,當然不會武功,所以隻能一邊幹著急。
說時遲那時快,在沉淵頭發都碰到地上的危急瞬間,一把潔白無瑕的玉簫憑空出現,小小的物件兒竟支撐起了沉淵整個人。
玉簫懸空漂浮片刻,又被一陣無形的力給原路撤了回去。
‘撲通’一聲,沉淵落在了地上,灰塵四起。
“哎呦……哎呦……殺人啦……殺人啦……”沉淵趴在地上‘痛’喊,博取同情。
但沒有一個人過來扶他,因為其他人都在專心注視著玉簫飛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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