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杜蘅才想起行禮。
“杜蘅不敢!但還是希望殿下三思!”
知容遠者,莫過於易疏遙。
看到容遠嘴角微妙的弧度,易疏遙就知道他真的生氣了,就搶容遠一步說:“準備琴吧!”
平淡的聲音裏,隱藏著無盡的心酸與無奈!
落落常說,人生苦短,千萬別委屈自己!
但她不是落落,她沒有像落落一樣強大的心,也沒有淩影的庇護,所以她永遠都不會有落落的果決和瀟灑。
說來也挺諷刺的,自願而不甘心的委屈自己,仿佛已經成了她的習慣。
“遙……”杜蘅心急,差點喊錯稱呼,還好易疏遙的眼神及時製止住了他。
“太子妃,你……”
杜蘅發現,除了三思,他竟然什麽也不能說!
這個突然的認知,讓他很是痛恨自己。
易疏遙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表示自己沒事,讓他不要插手。
這在容遠眼裏,就是他們在當著他的麵眉目傳情。
“磨蹭什麽呢?琴呢?怎麽還不開始?”
一看太子這尊大佛生氣,怡紅院老鴇哪敢含糊,連忙招呼著人把琴抬了上來。
很快,頭牌姐妹花也換好衣服準備就緒了。
易疏遙穩了穩心神,素手輕撫琴弦,悅耳悲傷的音樂從指尖流出……
頭牌姐妹花賣力的扭動著身軀,但慢慢才發覺,她們引以為傲的舞蹈,竟不如易疏遙安靜平緩的琴音更具有吸引力。
同樣因為安靜,琴音或高或低的響起在並不算大的邴城的上空。
在西容國的緣來香客棧裏,葉零落一行人很是顯眼。
夏棠看著葉零落突然停下往嘴裏送食物,而是凝心聚氣的發呆,不禁擔心的問道:“姑娘?怎麽了?”
回答她的,是一陣沉默。
夏棠與沉淵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眼中看到的疑惑。
片刻,葉零落回過神,看著夏棠和沉淵還有小狐狸都眼睛不眨的看著她,問道:“這裏離西容皇宮很近嗎?”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問,但夏棠還是盡職盡責的回答:“雖然我們在邴城的中心地區,但西容國的皇宮與其他國家不一樣,它的皇宮比較靠西。”
“哦~”葉零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手中的筷子一下兩下的夾著盤子裏的菜,許久也沒有夾住。
正常情況下,考慮到商業、政治、地域等問題,皇宮一般都建造在京都的中央。
坊間有戲言,說西容國就是因為皇宮靠西,才命名為‘西容國’的!
沉淵為葉零落夾了那道菜,放進她的碗裏。
“有什麽問題嗎?”
沉淵隨口問了一句。
葉零落搖搖頭:“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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