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些侍衛隻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為首的那個侍衛更是一把奪走了祁麟手中的令牌,然後憤然怒喝一聲:“你這賊人,究竟懷何居心,居然還潛入陛下身邊,盜走出宮令牌!”
“我……”
“押起來!”
諸多侍衛齊聲應道:“是!”接著,便齊齊逼近勢單力薄的祁麟。
祁麟眸中閃過殺氣,漸漸化成絲絲不達眼底的懼意,嗬嗬笑道:“嘿嘿,老兄,這麽認真啊!有話好說,好說。嘿嘿——啊!放開我,放開我……”
任憑祁麟用盡全身力氣,還是被帶走了。
待祁麟重見光明,映入眼簾的便是華麗奢華的大殿,目光所及之處,或是紫檀木鏤空的各種精致雕花的櫃、榻、案、屏風,或是珍奇異寶,如此富麗堂皇的殿堂,主人的身份權勢呼之欲出,那便是當今南鳳國攝政王鳳寧琅。
想罷,祁麟抬手捋了捋額前的碎發,眸中劃過一起透寒的冷笑,語氣清清淡淡的:“王爺若是想見草民,隻管召一聲就是,又何須費這麽大的力氣,將草民押送至此——”
他背對著的一麵屏風,裏麵傳出聲聲放肆的大笑,接著走出一位華衣官服男子,與鳳寧越極其相似的俊秀麵容上,充斥著與其違和的狼子野心。
“押送?”
那人不是鳳寧琅又是誰?
“歐陽,隻是四年未見,怎麽與本王如此生分了!本王隻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切勿動氣。”
“玩笑?”祁麟反問。
“是啊。”鳳寧琅語氣是那麽理所當然:“我們小時候,不是經常捉弄對方嗎?”
聞言,祁麟嘴角扯出一個平平的笑容,語氣不鹹不淡:“那王爺可真會開玩笑!”
鳳寧琅隻是回之一笑,然後不在意的跳過這個話題,對殿內的侍女說道:“還快給歐陽……祁公子賜坐!”
剛才還以歐陽姓氏相稱,現在又改為祁,其中的蔑視不屑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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