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裏,關係都是有大用處的資源。
因此,能和蒙巴頓伯爵搭上關係,對於高弦而言,算是一個意外的重大收獲。
不過,想起來,這也在情理當中。
蒙巴頓伯爵想低調地把手裏的股票變現,來自香江的高弦,無疑是最具隱蔽性的選擇。
事實上,蒙巴頓伯爵還給了贈品,即身邊的查爾斯王子。
當高弦邀請查爾斯王子一起去米國遊玩的時候,蒙巴頓伯爵在旁邊給了“名譽孫子”去放鬆一下也好的建議。
年齡上比高弦還小了幾歲的查爾斯王子,現在已經大學畢業了,正在逐步地接受英國王室成員的一些公務。
身處倫敦的高弦,百忙之中要抽空去米國一趟,可不是專程陪著查爾斯王子遊玩,而是同樣公務在身,對方隻是順便帶著而已。
當然了,高弦不能對查爾斯王子那麽說,他變著花樣地解釋為,大家遊玩之餘,順道去競拍一件很有意思的東西。
啟程之前,屬於原本資金計劃之外,來自惠豐銀行的一千萬英鎊,到賬了。
這就是高弦在倫敦設立辦事處的一大方便之處,香江和倫敦在資金往來方麵,相較而言,極具效率。
與此同時,高弦還和已經從匯豐大班寶座上退下來的桑達士,見了一麵。
像桑達士這樣的人,即使退休了,也不意味著馬上失去了用處,甚至反而會因為沒有了之前條條框框的約束,用處更大了。
比如,香江財政司夏鼎基的前任郭偉雄,一退休就被有著怡和做大股東的投資公司怡富,高薪請過去當顧問。
與此類似,高弦早就和桑達士說好了,對方退休後,在高益掛個顧問的頭銜。
這種現象,形容為潛規則也不過分,反正大家各取所需,桑達士樂不得退休之後還能有高額收入。
平心而論,桑達士還是挺盡職的,苦口婆心地提醒道:“你投資石油行業,在香江開建加油站,在倫敦收購北海石油股票,風險都在你的可控製可承受範圍之內,但去米國競拍油田,就顯得有點激進了。”
“最起碼,在我服務於惠豐銀行的幾十年時間裏,沒見過這麽大膽的投資計劃。”
高弦不失恭敬地笑道:“桑達士爵士盡管放心,我的表麵上看起來激進的投資行動,實際上背後都做了大量功課,絕對稱得上計劃周密。”
“如果我這次在米國的投資成功了,相信一定能大大有助於惠豐銀行把業務開展到長久以來夢寐以求的米國市場。”
桑達士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希望你的幸運指數,能像去年安然度過股災一樣好。”
高弦朗聲大笑,“桑達士爵士,我必須更正一下,除了幸運之外,我還有著更多的智慧。”
有必要指出一點,隨著高弦在香江的崛起,他對於惠豐銀行的重要性,絕不亞於和惠豐銀行合作多年的船王包裕剛。這次惠豐銀行調過來一億多的港元,就是一個明證。
而在高弦眼裏,惠豐銀行則屬於超級奶媽,隻要有機會,能忽悠出來多少資金,就要多少資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