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是知道的,鐵公驥此番和陛下您作對,必是受人蠱惑,不明大義,隻要妾身……”
傻根幹淨利落的打斷她,“且住,你還當老子是個傻子呢?你那蠢兒子哪裏是受人蠱惑,他鼓動別人還差不多!無非是自以為高貴,看不起我們這些泥腿子,所以不服氣要和老子掰掰腕子,老子的是也不是?
像他這樣的,就得打怕了,殺絕了,才能一了百了,否則分了他們的地,他能心裏不記恨?
不過你那蠢兒子我可以不殺,找個地方圈養起來就是,未來還得看他自己的表現,你擔心個甚?”
又看了看精心打扮過的花氏,伸手狠狠的在肥-臀上抓了一把,笑道:
“你擔心他,就不如多擔心擔心自己,生個兒子不全解決了?心思總放在那邊,心他以後連你一起拖累了!”
一個月後,傻根出現在丘遲國都城外,周圍無邊無際的都是穿得五花八門的花馬軍,他們兵器盔甲不行,但高的是心氣,多的是壓倒的人數,在冷兵器戰爭中,人多就是王道。
這麽大的陣仗,原本是不需要他這個新皇親來的,但他還是來了,不是因為花氏的那個蠢兒子鐵公驥,而是要讓這些為自己,為土地而戰的農民看到自己,他需要樹立自己的形象,戰爭,遠未結束,可不僅隻限於丘遲國!
王城軍隊是丘遲國最後成建製的軍隊,也包括一部分從邊塞趕回來的邊軍,是王國中最後一部有一定戰鬥力的軍隊,可惜,人數太少,也終究翻不起浪。
王朝軍陣中,策馬跑出一位年輕的將,胯下赤騮馬,掌中亮銀槍,身量修長,麵如冠玉,點漆眼,懸膽鼻,真正是一表的人才,十分的英武,
將策馬出陣,行至中-央,破口大罵,“丘遲國運,千年之承,乃授皇權,代牧民!爾等異姓匹夫,蒼狗之輩,冥頑之徒,上不通文,下不會社稷,就想盜之幸,承之恩?也不怕壓垮了你那狗腰!
傻根狗賊,快快出來受死,你盜我君父,掠我生母,我與你不共戴!今日當著下英雄的麵,就來個你死我活!
狗賊,你可敢應戰?”
這人便是那花氏之子鐵公驥了,周圍將官皆勃然大怒,頓時便有數人要搶出軍陣,取那將狗命,花馬軍現在,可不比以往,別看穿得破,但其中從王國軍隊中投奔過來的實力將官可不在少數,又如何看的起這黃口兒?
傻根止住了他們,他也需要一次在軍隊前的露臉機會,因為,戰爭還遠未結束,一個強力的,有進取心的馬上皇帝,才值得他人尊重。
好在現在新朝未立,還遠沒有舊朝那些繁文褥節,他的兄弟們都是直性子,也沒考慮太多,傻根兄弟殺遍花馬驛時,又何曾有過敵手?
傻根馬術還是十分了得的,這得益於他二十來年的馬夫經曆,但馬上兵器就不成,沒機會練,使起來別殺人了,別傷到自己就不錯,所以他也不使長兵,就是三把短劍,一把提在手中,一把別在腰後,一把塞在靴筒,他的這種怪異,全下也沒第二個!
驅馬慢慢走出軍陣,雙方遙對數十丈相望,看著年輕人臉上扭曲到極致的仇狠,傻根一臉慈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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