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你照顧?”
玉冊上的字體在慢慢消失,數萬修士都懸著一顆心,等待接下來玉冊背後力量的雷霆震怒,有暗自神傷一名新星的即將隕落,也有盼望玉冊早些下手除去這桀驁之徒的,這人才進不可之地就做下這麽大的禍事,等他羽翼漸豐,不可數萬修士,有一個算一個,誰能製的住他?
但是,罰並沒有降下!良久,玉冊上才浮現出又一行字,
“外景是規則之地,從不行那不教而誅!你有何理由,不妨出來,這裏這麽些修士在此,隻要人數過半,就恕你無罪!”
李績當空而立,神色自若,生似對自身的危險境地毫不知情,這份淡然慷慨,讓不少修士暗自讚歎,
“如此,晚輩有話要!
您我損毀公物,無非是把七翅毣擅自繭,但它並未毀,隻不過是失了心氣,不敢見人而已,何來毀損一?
既是戰鬥,那生死勝敗,當然各安命,自有外景以來,這毣百萬年來一直活的好好的,但在它的利口之下,卻有數十萬精英之士一生道途付諸東流,那麽我就想問,
它七翅毣的命是命,我們這些各族生靈的命就不是命了麽?
它是公物,就損毀不得,我們是私物,就卑賤如狗麽?”
龐大的修士群中,炸出一片喝彩之聲,李績這一問,可謂是問出了無數偏門旁門修士的心聲,除了那些養尊處優的道門正宗修士,其他道統誰又不是整日活在末位淘汰,毣決死的陰影中,就如器物一般,沒有尊嚴可言。
看玉冊沒有顯字,李績繼續道:“嘩眾取寵?這場聚會可不是我邀請他們來的,而是你玉冊傳送來的,如果一定要怪,我有責任,那麽作為傳饒您,就可以置身事外,法不律已麽?”
修士群中,離亂道人把身體緊緊的縮成一團,就恨不得所有人都看不到他,其實他是多心了,現在的情況,又有誰會留意到他?真找他麻煩,是他在玉冊上發放的法會信息,也跑不了他!
“妄顯手段?我修士一生修行,憑技能傍身,自己辛苦得來的東西,憑什麽就顯露不得?如果這也不許那也不能,那還修什麽道,在凡間做個田舍翁,娶妻生子算逑,還不用擔心老不爽降下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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