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司空複和郜衙內也已經出了霜葉館,正騎在馬上向前走去。
“司空公子,要不要我現在就找人去教訓姓曹的?”
“呸,你沒長腦子啊,你有幾個腦袋,敢找他麻煩!”
“他,他是誰啊?”
郜衙內被罵得一頭霧水。
“他拿出來的那幅畫,上麵題字你看不出是誰寫的?”
“誰?”
“那是當今聖上的字,普之下,將瘦金體寫到那個程度,除了他老人家,還有誰!”
“聖上的字,那,那明什麽?”
“笨蛋,到現在你還猜不出他的身份嗎,書畫雙癡,他是九皇子肇駒!”
“九皇子,怎麽可能,他能隨便出來?”
“誰不能,殿下有自己住宅,況且還有歐陽牧帶著,誰敢去管他!”
“不可能吧?”
“怎麽不可能,歐陽牧那老家夥眼高於頂,像我這種身份地位,他都不放在眼裏,憑什麽看上一個弱冠少年,還把出題的機會讓給他?”
郜衙內摸著腦袋,迷糊地道:“難道他真是肇駒?”
“怎麽不是,一出手就能拿出範寬的三幅畫,你以為有幾個,九皇子癡迷書畫,從不參與政務,難道你沒聽過?”
郜衙內撇撇嘴,道:“原來是他,聽過又如何,這位九皇子乃是庶出,在皇上麵前根本不得寵,現在連親王都沒封,以後最多封個虛銜,有什麽好在乎的。”
司空複四下一望,見隨從還遠遠跟在身後,這才鬆了口氣,道:“你找死啊,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敢,不管你是誰,敢掃皇家的威嚴,一旦被人告發,下場一定淒慘無比!”
郜衙內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蹄聲得得,兩人漸行漸遠。
這下午,到霜葉館祝賀的人絡繹不絕,玥兒在漪月樓聽到外麵不時響起鞭炮聲,覺得有些煩躁。
到了晚上,王娘在漪月樓的書房為玥兒擺了一桌酒。
王娘今晚穿了一件寬鬆的單夾衣,衣服上繡了幾株臘梅,顯得頗為隨性。
三杯酒下肚,王娘已開始微醺,臉上也露出笑意,但她的笑容很是難看,像給人哭喪一樣。
“那個祝婆婆,現在三生閣不知怎麽罵我,她在大風城還沒輸這麽慘過!”
“是,玥兒不敢給娘丟臉。”
“這段時間,霜葉館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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