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的一瞬間,我險些熱淚盈眶,隻覺得眼角湧起了一陣熱意,好像裏麵蓄著的淚水忍不住就要往下湧了。這段時間經曆了太多的心酸背叛,最終卻在一個陌生女孩子的身上感受到了一點暖意。
這點暖意給我混亂不堪的生活太多的感動。
我忙說:“那就麻煩你了。”
她笑了笑,笑容就像四月和煦溫暖的風:“沒事,你先走吧。”
紅燈停了,司機又將車開進了滾滾車流裏。
好看的瓷娃娃女孩讓我們先行,很快就被甩在了後麵。
兩輛賓利好幾次想要繼續上前跟上我們,但很快就被她給堵住了。
“小姐,我們現在去哪裏?”
跟蹤的人,身份不明,我也不敢再回家,就直接讓司機開車去了火車站。
我在售票廳買了一張當時發車最近的火車票,從S市到B市,不遠不近,剛好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抱著包上車之後,坐在座位上,回想起這一場意外,我仍然心有餘悸。
不知道是什麽人,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幹什麽。唯一能肯定的是,有那麽好幾次他們是真的想要弄死我。
我自問沒有在外麵結仇,從小爸爸就教我為人要和善,除了易東揚一家人,我鮮有交惡的人。
可是易東揚,不知道為什麽我下意識就覺得他不會動殺了我的心思,或者說他沒有能夠殺了我的本事。
他不敢。
火車到站,我一臉迷茫的走出站台。在B市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也沒有朋友或者任何認識的人在這個地方,當時選擇到這裏來也不過是因為這一趟車剛好很快就會發車,我想甩掉跟蹤我的人。
可曼的電話還是打不通,我打了幾次,都沒人接聽。對此我早已習以為常,秦可曼每一次談戀愛都談得很忘乎所以,不接電話已經是常態。
現在要指望她肯定是完全沒有指望了,於是隻好先找一家酒店住下,到時候等秦可曼良心發現,什麽時候發現我不在了,再來接我。
出了車站,我打了一輛車到B市最好的一家酒店,辦了入住手續之後,就窩回房間裏。
鎖上門,再三確認房門的鎖沒有問題之後,才敢到浴室裏洗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房間的門窗我都關得嚴嚴實實的,不敢掀開一條縫,好像生怕跟蹤的人會像蒼蠅一樣從縫裏鑽進來一樣。
等我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沒有吹幹,就聽到門口有掀門鈴的聲音。
最開始我還以為是錯覺,可敲門聲一連響了三次,我惴惴不安地挪到門口,通過貓眼看到是酒店的服務生端著東西在門外。
“你是什麽人?”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白小姐。”他禮貌地回答:“有一位先生讓我給你送些東西過來。”
t聽到他的話,我心口猛地抖了幾下。在B市我沒有什麽認識的人,究竟是誰會給我送東西來。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我忽然想起了賓利上的那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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