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給自己取一個白芍,土裏土氣的。
看到是我,白芍的臉色有幾分僵硬,半天才硬著頭皮沙啞著嗓子對我說:“白小姐。”
我朝她點了點頭,擦幹手上的水漬打算離開。
身後卻傳來一聲驚呼:“白芍,你怎麽了?”
聽到聲音我回過頭,看到白芍扶著洗手台慢慢的向地上滑去,就跟一條麵條一樣。
身側的女人趕緊將她一把扶住,卻隻是六神無主地叫她的名字。
我挺著肚子走到她身邊蹲下,許定這個畜生,下手可真夠重的,白芍的整張臉都腫了起來,就像是膨脹的饅頭。下擺的裙子被撕得淩亂不堪,好幾條襤褸就連大腿都遮不住,腿上的淤青從裙底一直蔓延到大腿根。
我對女人說:“幹叫沒有用,快去打電話叫120。”
她抬頭焦急地看著我,好像在思考我的話。
我著急地對她說:“還愣著幹什麽?再不送醫院有個好歹怎麽辦?”
她緊緊地咬著唇,半天才開口說道:“白小姐,我們這裏有規定,我們自己的人有什麽事情,一定不能打電話叫救護車。”
一瞬間我就明白了,到這個地方來的人非富即貴,其中不乏像許定這種有特殊癖好的,要是把小姐鬧出個好歹,一般賠錢就能了事。可是如果要是叫來救護車,把事情鬧大了,得罪金主就沒有辦法收場了。
我心裏總覺得憋著一團無名火,這團火冒得沒頭沒腦,站起來一腳將擺在洗手台旁邊的一個白瓷花瓶給踢翻了:“草,你們這是什麽規定?難道人命不比名聲重要。”
康欣仍舊咬著唇,抬頭看著我,說:“白小姐,我們的命的確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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