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腳將她踹開:“少陰陽怪氣的,快去洗澡。”
她“得嘞”一聲就立即滾去浴室洗澡去了。
當天晚上沒有月亮,隻有寥寥的幾顆星子掛在天空。我沒有拉窗簾,那幾顆星子不刺眼,不明媚,靜靜地由明到暗,最終消散於天際。
我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舒律師就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白小姐,昨天半夜易先生給我來過電話。”
我正在吃早餐,牛奶隻喝了一半就放下:“我知道,他都說什麽了?”
他想了想,才說:“他說他同意離婚,但是要江祁百分之十的股份。”
“不可能。”我一口回絕:“你告訴他,離婚可以,但是別想在江祁拿哪怕一分錢,我什麽都不會給他的。”
“可是……”舒律師有些為難:“您上次不是說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想要先離婚嗎?”
“沒錯,我是想先離婚,前提是他不能拿走江祁哪怕是一分錢的東西。”
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為難,但舒新不是一般人,他是業界有名的律師,他的團隊十年來幾乎沒有吃過敗仗官司。我相信他的能力。
果然,舒新說道:“好的,我再和他去溝通溝通。”
我嗯了一聲,快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又叫住了他:“舒律師。”
電話那頭舒新的聲音有些低沉:“嗯?”
我說:“我們很久沒見麵了,前段時間你幫了我不少忙,如果有時間,我想請你吃個飯。”
舒新考慮了兩秒:“好,這幾天我有些忙,等有空了我給你來電。”
我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我和舒新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了,大概是從我懷孕之後吧,或許更早。
上午去了一趟公司,昨天一天都在外麵,一回公司,事情多得令人發指,其中最要緊的就是下午的一場新品發布會。
一上午的時間我都在審各類合同文件,吃了易東揚的虧,我以前太容易相信別人,才會錯將授權書簽給了他。現在不管做什麽事情都小心了再小心,也許這是易東揚對我少有的幫助之一。
處理完手邊的合同已經是一點半,秘書提醒我發布會的時間快到了,我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上了車。在車上,她遞給了我幾份講稿,是等會兒發布會上我發言時需要說的。
都是些產品介紹和公司發展的一些思路。
看得我頭昏腦脹,因為沒有吃飯的原因,我一直覺得心神不寧。
秘書提醒我:“白小姐,等會兒您要不要先去餐廳用餐,我先幫您訂餐。”
我擺擺手:“不用,我沒有讓別人等我的習慣。
“對了,媒體通知到位了沒有?”
她笑了笑:“S市幾家主流媒體都已經通知了,他們肯定會給您的麵子都來的。”
“現場的安保問題呢?”
“都是請的國內最有保障的安保公司,這點您就放心吧。”
再三確認了流程,沒多久就到了酒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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