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和當天我在車上看到的那個判若兩人。雖然她們長得一模一樣,但是骨子裏的那種氣質和給人的感覺就是判若兩人。
護士給我開了門:“白小姐,請進吧。”
因為洋娃娃還擋在我的麵前,我隻能小心翼翼地說:“煩請讓一讓。”
她冷哼了一聲,走到了一旁。
走進病房,我長籲了一聲。蘇慕安已經醒了,躺在病床上,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一雙褐色的眼睛轉個不停,見我進去,眼神中現出了一點神采:“你怎麽現在才來?”
說話的聲音裏也有了底氣。
我白了他一眼:“你老人家在這裏歲月正好,你可不知道外麵因為你已經變天了。”
他抬了抬眼皮子:“百誠出事了?”
我淡淡地說:“百誠倒沒有出事,不過我覺得醫院就快出事了。外麵有個女人,帶了十幾個保鏢過來,吵著要見你,一副看不到你就要把醫院給拆了的樣子。”
他皺了皺眉頭。
我把臉湊到他麵前:“你就不問問是誰?”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不用問我都知道是誰。”
莫名的,我覺得他的眼神裏出現了一絲疲憊。
難得看到蘇慕安這麽嚴肅的樣子,我忙問道:“是不是你又在外麵欠風流債了?”
他白了我一眼:“白如斯,在你眼裏難道我就是那種濫交的人嗎?”
我搖了搖頭。
“那你跟我解釋解釋,那個‘又’是什麽意思?”
我笑得合不攏嘴:“難道你這麽快就把靳真真給忘了?要知道昨天晚上人家可是大半夜的到醫院來看你。”
他又白了我一眼。
我擰開保溫桶的蓋子,倒了一碗白粥:“算了,先不跟你說這個了,你還是先吃一點東西好了。”
他皺了皺眉,看著自己掛滿液體的雙手:“你這要我怎麽吃?”
我想了想,好像他要吃飯的確是有一點困難。
於是主動上前,調高床頭,給他的胸前墊了一張白紙。
他有些懵:“你墊張紙幹什麽?”
“當然是為了預防你的嘴裏漏食啊。”
他咬了咬牙:“你這是把我當小孩子在看?”
我無比誠懇地點了點頭。
他咬了咬牙,中氣十足地說:“給我拿開。”
看來他恢複得還是很不錯的,說話的時候這麽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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