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走,我們先回去再說。”
“不行。”白芍堅持說:“如果許先生不原諒我,我不能走。”
“等他原諒你?”我指著黑漆漆的房間,蜀都熬:“他在溫暖如春的房間裏睡大覺,你穿這麽薄在這裏等著。鬼知道他什麽時候出來。”
“可是……許先生說,如果我能在這裏待一晚上,她就給我簽單。”白芍一邊哆嗦,一邊滾眼淚,眼淚掉出來,立馬就被凍成了冰渣子。
蘇慕安見我們僵持,於是說:“不說那麽多,你們有什麽話上車上說吧。”
拉開車,我把白芍塞了進去。
“簽單很重要嗎?”
“白小姐,你不知道。”她聲音哽咽:“如果簽不到單,我回去肯定會沒命的。”
蘇慕安朝我使了一個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我快告訴白芍,否則她心裏肯定不會好過的。
我歎息一口氣,問她:“那個人是不是叫武常勝?”
一聽到這個名字,白芍哆嗦了一下,渾身猶如被電擊,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著我:“白小姐……你怎麽知道。”
“我今天去了一趟B市。”我說:“我去了金苑,見了武常勝。”
“是因為我嗎?”她指了指自己,仿佛不能相信一般。
“沒錯,我跟她說我要你到我身邊來做事情。”
“不會的,他肯定不會同意的。”她激動地用力地抓住我的手:“他恨不得我死,恨不得我不得好死,他肯定不會這麽輕鬆就放過我的。”
“的確,他是不想放你。”我又說:“可是我們做了一筆交易,更何況,在金苑他能說話算話,但這不一定代表他在B市就能說話算話。”
她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已經布滿了淚水,本來就灰白的臉色,被淚水一洗滌,就更蒼白了。眉眼中雖然有數不清的絕望,但是又隱隱透露出一些希望。誰不想光明正大活在這個世界上呢,誰不想沒有負擔,挺直腰杆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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