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她笑了笑:“安傑。”
她坐到我的對麵,說:“好久不見,你現在還好嗎?”
我說:“還好。”
對她的印象好是一回事,但能坐在一起聊天又是一回事。更何況許世蘭還在這裏,前兩天我剛和許世蘭發生了衝突,今天碰到她對我自然沒有好臉色。
看到安傑走到我這邊來了,她忙走過來拉她:“安傑,走了,不要和賤人在一起呆久了,否則沾染了賤氣就好了。”
她雖然在和安傑說話,但是眼睛的餘光卻在瞥我。我知道她明裏暗裏都在罵我。
我笑了笑,也對安傑說:“對,沒錯,你千萬不要和賤人在一起久了。”
眼睛不甘示弱地看著許世蘭。
許世蘭扯過安傑就對著我爛罵說:“你個爛貨,有什麽臉跟我說話?”
安傑一看到她發脾氣,就忙勸阻道:“大嬸,您別吵啊。”
許世蘭一把把她給掀開:“安傑,你走開,今天我不撕爛白如斯這一張嘴,我就不姓許。”
我就覺得好笑了,明明是她先開的口,怎麽就不興讓我給罵回去了。她還真當我是以前的那個小白兔嗎?
安傑在中間攔著,許世蘭才沒有衝到我的麵前。但是這也更進一步激怒了許世蘭,她從來就是這樣,覺得自己高高在上,覺得自己很了不起,誰也不能違逆她的意思。
如果她在古代,肯定就是那種是人命如草芥的太皇太後。
以前在家裏的時候,她就不許我頂嘴,要是她說話我還嘴的話,她就會到易東揚的麵前說我的壞話。易東揚在家裏的時間很少,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們之間的恩怨,隻知道一味維護他媽媽,每次都指責我不夠尊老愛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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