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新的女朋友。”我說。
“哦。”她又說:“那關我什麽事,她給你打電話幹嘛?加強聯係啊?”
“她說讓我不要再使炸,還說她和舒新就要結婚了。”
“操。”可曼從沙發上翻身起來:“這丫的有病吧?她和舒新快結婚了管你什麽事?難不成還要給你請柬啊?”
看到可曼的態度,她好像真的記不起昨天晚上自己做過的事情了。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我就是怕她打著不記掛舒新的幌子,但是心底還念著他,然後沒事就在程悅和舒新麵前去刷一刷存在感。
我遲疑了一下,開口說:“聽說你昨天晚上半夜殺去了舒新家裏,哭著求著要讓舒新送你回家。”
“什麽?不會吧?”可曼從沙發上跳起來,摟著我的肩膀急切地問:“老娘不會幹那麽沒品的事情吧?”
我攤開雙手:“我看你昨天晚上喝得那麽嗨,是極有可能做這種事情的。”
可曼抓起自己的頭發,有些沮喪地說:“媽的,我喝多了什麽都不知道啊。”
我歎口氣說:“不過也沒關係,程悅到現在還以為是我把你送過去,讓你去勾引舒新的。”
“啊呸,舒新是個什麽東西,值得老娘去勾引?”她啐了一口。
她的表情表現得實在是太不在乎了,我分辨不出來她到底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在劇組浸淫久了,演技變得越來越好了。我摸了摸她的頭說:“我聽蘇慕安說,寰亞最近會極力捧你,你極有可能會是接下來一段時間裏很紅很紅的明星。你和舒新的事情我不便插手,你自己處理得好吧。”
“天哪,白如斯,你不會還覺得我對舒新舊情未忘吧?”可曼大呼一聲。
我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
可曼撲上來,一把把我的頭摁進抱枕裏,笑著說:“你現在知不知道了?”
我們小的時候就經常這樣玩兒,非得把彼此折騰得喘不上來氣了才算完。我忙告饒:“我知道了,您老人家已經把舒新完完全全放下了。”
“其實吧,也不能說完完全全放下了。”可曼鬆開我,說:“隻不過上次在醫院,聽到他說維護程悅的話,我以為自己會很難過,可是事後我才發現,當時我好像真的沒有很難過的感覺。隻有一種淡淡的,若有似無的惆悵。那種感覺吧,就好像是一直習慣用的某一樣東西,突然丟了。你會很不習慣,但是沒有那種要死要活的感覺。你有過這種感覺嗎?”
我就想到了和易東揚領離婚證的那天,我好像也是這樣。一直以為會有的大傷大痛,沒有感覺到。反而隻是有一種淡淡的感覺,並且那種淡淡的感覺不是因為易東揚,而是我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青春已經不在。
對歲月流逝的無能為力的感覺。
我點了點頭。
可曼乖巧地摸了一下我的頭,忽然臉色一變,對了:“你和許星奧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
“那個時候我不是看許星奧向你告白,你也答應了嗎?”可曼就跟放炮一樣劈裏啪啦地說:“但是昨天我又看到一條新聞,好像是許定,就是那個許星奧的弟弟,他說許星奧向你告白都是因為他們倆打賭。其實你和需定稿私底下隻是很好的朋友。”
“咦,許定這麽快就動手了嗎?”我有些詫異。
可曼把我的頭掰正,麵對著她:“快說,你和許星奧究竟是怎麽回事?那麽優秀的個男人,我不是那個圈子的都聽說過。是不是因為他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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