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那條新聞你看到了嗎?”
許星奧垂著頭,忽然說:“那就是你給我的回答嗎?”
“對不起。”我遲疑了一下才說。
“是因為蘇慕安嗎?”許星奧問我。
我有點驚訝,“你已經知道了?”
他笑了笑:“那天在餐廳門口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就知道了。你在我的麵前從來都沒有在蘇慕安麵前的那種表情。”
我低著頭說:“對不起。”
“如斯,你不用跟我道歉。”他緩緩地說,“你有權利選擇自己愛誰,也有權利選擇自己不愛誰,更有權利選擇拒絕誰,這是你的權利,你不用覺得抱歉。”
“可是……”
到了急診室的門口,許星奧說:“先進去讓一聲給你包紮一下傷口吧。”
見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我閉上嘴,也沒有在說話了。
我身上的傷不是很嚴重,隻不過手在玻璃碎片上劃了幾下,流了很多血,但是當時被恐懼和憤怒占據了內心,我竟然一點知覺也沒有。這會兒慢慢的,才感覺到來自手心的疼痛。
醫生看了看我的傷口說:“傷口雖然不深,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需要把破傷風針。”
一聽到要打針,我猛地一下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苦求醫生:“可不可以不打針?”
醫生又抓起我的傷口,看了看,搖頭:“如果不打的話,很有可能會感染破傷風,到時候會更麻煩的。”
從小到大,我最怕的事情就是打針。小的時候接種疫苗,總是要爸爸把我死死地摁住,醫生才能得手,後來長大了,爸爸摁不住我了,我也就沒有打過針了,再嚴重的病,寧願吃藥,也不打針。
所以直到現在我都對那種尖尖的,冰冰涼涼的針頭懷有一種本能的恐懼感。
醫生還在給我進行科普:“破傷風一旦感染了,傷害是不可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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