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卡放在枕頭下,抹了一把眼睛,說:“以後我跟他就沒有什麽關係了。”
我坐在床邊,拍了拍她的背,說:“沒關係,以後你會有更好的人生。”
可曼從衛生間回來,我和白芍正坐在一起,互相安慰。她一笑:“你們倆這是怎麽了?我剛走了也沒幾分鍾,怎麽都這麽垂頭喪氣的?”
我朝她睨了一眼:“我真希望自己的心眼能跟你的一樣大,什麽都不用在乎。”
她一怒:“誰說我什麽都不在乎了,我最近腦子很疼呢。”
我一副不肯相信的表情:“什麽事情能讓你腦子疼?”
可曼說:“還能有什麽,還不是那個澳洲佬艾維斯。”
艾維斯?我一愣:“是誰啊?我認識嗎?”
聽到可曼的話,白芍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我一掉頭,看向她,問道:“怎麽?你也認識?”
白芍跟我解釋:“艾維斯是可曼姐新戲的男主角,那天劇組開機,他們倆第一次見麵。結果艾維斯對可曼姐一見鍾情,當天下午就送了玫瑰,向可曼姐求愛。”
可曼攤了攤雙手,一臉生無可戀。
白芍又說:“那個艾維斯啊以前一直在澳洲發展,但是其實他雖然是澳洲籍,但他是華人。他說話的時候一嘴的翻譯腔,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說到這裏的時候,白芍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曼剜了她一眼:“我說小白芍,你就不能有一點同情心,我被那個艾維斯已經逼得吃吃不好,睡睡不好了,你居然還要嘲笑了。”
我說:“他真有這麽厲害?”
可曼拍了拍腦瓜子,說:“豈止,我覺得他就是屬牛皮糖的,幾乎無孔不入,我在劇組,除了上廁所的時候,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賴在我身邊。一直唧唧呱呱跟我說話,他說的話我又聽不大懂,但是他就是忍不住一直說。我現在以聽到翻譯腔的中文就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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