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很簡單,可我還是堅持不讓他來:“真的不用了,要是你換燈泡出了什麽事情,我這輩子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不用洗的,真的不用洗。直接把壞的扭下來就可以。”艾維斯紅著臉跟我爭辯。
我一時覺得好笑,我們倆根本就是在說兩件事情。
艾維斯說:“如斯,你相信我,把我們現在去找梯子,然後我就可以把燈泡換了下來。”
他信誓旦旦的樣子,顯得非常真誠。
我隻好說:“那好吧。”
我們一起到樓上的閣樓裏搬來了樓梯,搭在客廳裏。艾維斯就像是一隻猴子,利落地爬上了樓梯,掀開燈罩,然後小心翼翼地把燈泡扭了下來。
我咋下麵幫他扶住樓梯,結果我比他還要緊張。我一直說:“艾維斯,你小心一點,慢一點。”
艾維斯嘲弄我說:“如斯,究竟是你在換燈泡,還是我在換燈泡?”
我於是幹脆閉嘴了。他把新的燈泡換上去之後,整個房間又明亮了起來。他又像一隻猴子一樣跳了下來,拍拍手,一臉驕傲地對我說:“你看,我就說我可以的吧。”
我朝他豎起大拇指,讚歎道:“算你厲害。”
“在我們澳洲,換燈泡是小學就開始學習的功課。”
我說:“在我們這裏我們隻用學習課本上的知識就可以了,這些東西都有專門的人去做。”
“我們唯一的區別就是,在專業的人沒來之前,我可以自己把事情解決,而你隻能摸黑。”我一度懷疑艾維斯的翻譯腔是裝出來的,畢竟他抬杠的時候中文特別流利。
他拿起外套,對我說:“既然已經沒什麽事情,那我就先走了。要是等會兒你的soulmate回來,看到有個大男人在你家,我就說不清楚了。”
我一麵起來送他,一麵說:“我沒有soulmate,但是你也應該走了。要是被狗仔看到你半夜出現在我家裏,我到時候才是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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