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安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隨即他又問我:“你對她了解嗎?她是哪裏的人?家裏還有一些什麽人?”
我說:“你問這些幹什麽?”
“沒什麽,隻是想了解一下。”
我說:“她家裏還有老公和女兒,女兒都已經上大學了。不過她老公是個老賭棍,把她家裏的東西都給敗光了。前段時間還到她女兒的學校去,揚言如果她不給他錢的話他就讓她女兒不能好好念書。所以我讓舒新去幫她打離婚官司。”
“你是說她的家庭很困難?”
我想了想,道:“沒錯啊,她一個人要支撐起一個家,有一個窩囊廢老公像吸血蟲一樣在啃她的骨頭,還有上大學的女兒要撫養。”
“她的工資很高嗎?”蘇慕安突然問我。
我搖了搖頭:“她畢竟是雇傭的保姆,雖然歐文給她的價錢已經是他們這個行業裏挺好的了,不過要維持一個家還是有些捉襟見肘。不過前段時間我給了她一筆錢,雖然不怎麽多,但是也是我的心意。那個時候我剛知道她家裏的事情,覺得她很可憐。不過我覺得那筆錢可能剛夠她女兒把大學給念出來。怎麽了?你今天怎麽一直問這個問題?你以前認識張阿姨嗎?”
蘇慕安很嚴肅地又問我:“那你最近有沒有發現家裏有丟什麽東西?貴重的東西?”
我搖了搖頭:“你知道的,我對奢侈品沒什麽執念,所以很少買,就連珠寶什麽的都不常買,所以家裏根本沒有什麽值錢的硬貨。”
我側過頭看著他:“你是懷疑張阿姨偷東西?”
“有這個可能。”
“不可能,張阿姨在我們家大概有半年的時間了吧,家裏一直就她一個人在,要偷什麽東西再簡單不過了。不過我和可曼都沒有丟過東西,至少我沒有聽到可曼說過她什麽東西不見了。”
蘇慕安又點了點頭:“總之你自己什麽事情都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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