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舟聽得心裏熱乎乎的,想也不想地道:“日後,我一定好好讀書考科舉。給明曦堂姐撐腰!”
盛鴻:“……”
盛鴻的神情頗有些微妙。
謝元舟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剛才自己衝口而出的話似乎有些不妥。
眼前的七皇子,是明曦堂姐的未婚夫婿。他一張口為明曦堂姐撐腰,豈不是暗指盛鴻以後會苛待妻子?
“我沒有指責暗喻殿下不好的意思,殿下千萬別誤會。”謝元舟年輕臉嫩,漲紅著臉解釋:“我隻是想著,不能給堂姐丟人……”
盛鴻很快回過神來,笑著拍一拍謝元舟的肩膀:“家中有姐妹,身為男子,確實應該好學上進。日後撐門立戶,誰人都不敢瞧謝家女兒。你有這份心思,我這個做姐夫的,心中也覺快慰。”
一直沒出聲的謝元蔚,此時也忽地冒出一句:“我和二哥想的一樣,殿下不生氣就好。”
比起涼薄自私心思不正的謝元亭,謝元舟謝元蔚才是舅兄應有的樣子!
盛鴻暗暗替媳婦欣慰一回。
趙奇很快從未能再見顏蓁蓁的失落中振作起來,笑著道:“兩位謝公子都是好樣的。來來來,我們喝上一杯!”
謝元舟笑道:“三弟還,從未飲過酒。我酒量也不高,厚顏敬趙公子兩杯如何?”
年輕人有有笑,推杯換盞,席間很快熱鬧起來。
……
坐在上席的穆大人,似隨口笑問謝鈞一句:“今日為何不見謝大公子?”
謝元亭在田莊“養病”之事,知曉之人不在少數。
今日盛鴻前來,謝元亭未露麵,倒是二房的謝元舟謝元蔚有模有樣地招呼起了七皇子。眾人看在眼裏,少不得暗自揣度。
不過,這是謝家家事,謝鈞不提,誰也沒出聲詢問罷了。
沒想到,穆大人就這麽直接地問出了口。
穆家和淮南王府結了親。謝家和淮南王府反目成仇。穆大人這是偏著親家,故意當著眾人的麵讓謝鈞難堪啊!
眾人心照不宣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一起看向謝鈞。
我謝鈞的兒子怎麽樣,和你有個屁關係!
謝鈞心中惱怒不已,麵上卻露出些許傷懷之色:“元亭病症一直未好,隻得在田莊裏養病。有勞大人掛記了!”
穆大人今日頗有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意思,露出些許訝然:“病症一直不好,總得請名醫瞧瞧。總這麽一直待在田莊裏養病,什麽時候病才能好?”
“還是早些將他接回謝府,請幾個好大夫來,仔細看診開方靜養才好。”
“也免得有人亂嚼舌頭,什麽兄妹失和謝大公子被放逐之類的閑話。於謝大人名聲不太好聽啊!”
謝鈞:“……”
謝鈞就是修養再好,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這和當麵打臉,也沒什麽區別!
這口悶氣,到底要不要咽下?
沒等謝鈞做出決定,鄰席的盛鴻忽然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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