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山長:“……”
好吧!謝鈞就是這麽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勢利之人。
顧山長想了想,也笑了起來:“也好。反正,我隻有你這麽一個弟子。雖無血緣之親,卻更勝親人。我的光,不給你沾給誰沾去。”
謝明曦和顧山長相視而笑。
冬夜凜冽,寒風習習。這間不算寬敞的屋子,卻格外的溫暖。
……
建文十六年,在盛鴻的殷切期盼下,很快到來。
身為皇子,盛鴻不是最受器重的那一個,在新年時也格外忙碌。
如今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皆已開府另住,他即將大婚,在年前臘月便搬進了自己的皇子府。
皇子大婚,自有禮製。這些皆由禮部操持,盛鴻無需煩心。皇子府裏的布置,便要自己費心了。
七皇子府由之前的“六公主府”改建而成,和昌平公主府相鄰。離二皇子等人的皇子府,也隻隔了幾條街道而已。
皇室子孫們的府邸,皆在皇宮附近。然後便是各藩王府。淮南王府臨江王府,便要稍遠一些。那些隔了幾代的皇室宗親,住得就更遠了。
起來,家和名門世族也沒太大區別。族人聚族而居,宗房占著最佳位置,嫡支緊靠著宗房,庶支便被打發得遠一些。
這座七皇子府,是盛鴻的府邸。日後他出京就藩,這座府邸便是他在京城的藩王府。數年後,可以傳給自己的子孫居住。
除非他犯下大逆不道的滔大罪,否則,便是新帝登基,也無權收回這座皇子府。
住進自己的府邸後,盛鴻頗覺輕鬆愉悅。
住在宮中,到處都是耳目,話行事顧慮重重,像被無形的網牢牢束縛。如今在七皇子府,自由寬鬆多了。
哪怕身邊還有建文帝和俞皇後的耳目,也比在宮中輕鬆得多。
魏公公照例是內侍之首,湘蕙則是宮女之首。周侍衛被提拔做了侍衛統領。
至於染墨,病了一場之後,老實安分多了。如今管著針線房漿洗房,依舊頗受重用。不過,卻不再近身伺候七皇子。
事實上,除了湘蕙之外,其餘宮女根本沒有靠近七皇子的機會。便連俞皇後賞下的那個個嬌媚溫柔的引事宮女,七皇子也未碰一根手指。
湘蕙有些為難,委婉又含蓄地向七皇子諫言:“殿下,這是皇後娘娘賞賜的宮女,殿下不宜如此輕忽怠慢。”
所謂引事宮女,需在皇子們大婚之前教導皇子通人事。
其餘諸位皇子大婚前,俞皇後都賞了引事宮女。
醋勁最大拳頭最硬的尹瀟瀟,嫁給五皇子後,也將這位引事宮女妥當安置在了內宅裏。一應用度,皆比普通侍妾要高一等。
盛鴻卻連碰都未碰過引事宮女,此事若傳進俞皇後耳中,可不美妙啊!
盛鴻挑了挑眉,斬釘截鐵地道:“除了明曦,誰都別想染指我的清白之軀!”
湘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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