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武將周勇,領著神衛軍,攻打河靖。
兵力最盛的彰德王,則由廉將軍領蜀兵出征。
聽到這兒,謝明曦略略挑眉:“廉將軍領兵出征平藩,閣老尚書們就沒反對?武將們可心服?”
盛鴻眸光一閃,聳聳肩:“怎麽會不反對!我提議廉將軍,陸閣老等人俱持反對意見。什麽廉將軍年輕,從未真正領兵打過仗,此次平藩,最好是啟用軍中老將。”
到底,就是覺得廉將軍是女子,領著蜀兵坐鎮蜀地也就罷了,真正領兵打仗哪裏輪得到她?
更何況,子一張口,就將兵力最足的彰德王留給了廉將軍。持重的老臣們都覺得此舉不妥,紛紛出言反對。
其實,真論年輕,周勇才是最年輕的那一個。
那些軍中武將,也有不服氣的,一個個自動請纓要領兵。
倒是楚將軍,了幾句客觀公正的話:“廉將軍善於領兵練兵,這些年時常領著蜀兵剿匪,頗有威名。皇上啟用廉將軍,倒也合適。”
大齊朝大的戰事沒有,剿匪之類的事卻未斷過。廉將軍率領蜀兵,四處剿匪,從無敗績。
楚將軍對廉將軍頗有些惜才之意。
盛鴻態度頗為堅定,不容眾臣質疑:“朕相信廉將軍,不會負了朕的期望和信任。朕意已決,眾卿都不必再了。”
眾臣這才無奈作罷,心裏不免嘀咕,子這般行事,太過任性妄為。頗有昏君之兆啊!
盛鴻似是窺出了眾臣所想,淡淡道:“朕替廉將軍立下軍令狀。若平藩之事出了差錯,一切罪責都由朕來承擔。”
子話都到這份上了,眾臣還能怎麽著?
……
“你真這麽了?”謝明曦聽得好笑不已,白了盛鴻一眼:“和臣子們議事,怎麽刷起無賴來了。”
盛鴻理直氣壯地應道:“不這麽,他們還不知要鬧騰反對到何時。我是皇上,我了算。”
嘖嘖!
妥妥的昏君嘴臉!
謝明曦笑著揶揄:“是是是,你是皇上,凡事都是你了算。不過,你也別忘了,權利越大,責任越大。子金口玉言,既是張了口,斷無輕易更改收回的道理。廉將軍此次領兵,若有差錯,就得由你擔著。”
盛鴻伸手摸了摸下巴,深思了片刻:“看來,我得親自給師父寫一封信。為了我這個子的顏麵,師父也得拚盡全力才行。”
比臉皮,誰能及盛鴻?
謝明曦啞然失笑,以手指輕輕刮了盛鴻的臉皮:“廉夫子前世不知欠了你多少債,今生做了你的師父。”
盛鴻笑嘻嘻地抓住謝明曦的手指,低頭吻了一口。
夫妻兩人嬉鬧親昵一番。
謝明曦又起了梅太妃一直在椒房殿裏等候之事:“……母妃憂心忡忡,很擔心你。你明日有空,就去一趟寒香宮,安撫母妃一番。”
也唯有盛鴻,才能真正安撫住梅太妃了。
盛鴻點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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