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猛搖著頭：“老大，我真的不知道，你別逼我，我的頭現在很疼。”
倏然間，林鬆想起之前在南太平洋島上參加軍品展的時候，當時大家都以為林鬆已經死在黑國和倭國特戰隊的聯手攻擊之下了。
但後來在南亞亞沙國執行任務的時候，吳猛又出現了。那個時候，林鬆他們的對手是一家叫做瑞惠製藥的公司，這家公司同樣也是世界上最大的醫藥公司之一。那個時候，林鬆始終認為，是瑞惠製藥的人對吳猛進行了改造。
林鬆趕忙問杜文學：“杜教授，這個瑞惠製藥和昂布勒公司之間，有什麽關係沒有？”
“關係？直接的關係肯定是沒有的，一定要的話，他們也隻能算是競爭者的關係。”杜文學道。
聽見杜文學這樣，林鬆感覺到有些失望，自己好不容易想到的一個可能性，這麽快就被否定了。
但就在這時候，杜文學接著道：“雖然公司之間的關係不是那麽緊密，但是畢竟這兩家公司同為行業內的頂尖存在，所以在他們之間，人員的流動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了，同一個人前一還坐在瑞惠製藥的高級辦公室裏麵，後一就可能已經成為了昂布勒公司的一員，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聽見杜文學這樣，林鬆心裏頓時就感覺有些茅塞頓開。
沒錯，真的有這個可能，林鬆直接用手槍指著衛斯理：“麻煩你，告訴我你的老板叫什麽名字！”
衛斯理哭喪著臉：“可能您並不相信我的法，但是我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剛開始的時候，林鬆幾乎相信了衛斯理，但是很快吳猛直接上前，用手槍頂著衛斯理的腦袋：“所以你是，你隻是一個連自己的雇傭者都看不到的角色了？”
衛斯理趕忙點頭：“沒錯沒錯，我隻是一個角色，我連自己的老板是誰都不知道。我的是真的……”
衛斯理的話剛到一半，頓時就愣住了，因為他聽見吳猛開始去扣動扳機，扳機微微向著後方被阪動，衛斯理直接嚇得道：“你幹什麽！我的是實話。”
“是不是實話你很清楚。”吳猛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我會有印象，但是我就是知道，我對你有印象，衛斯理，你絕對不是一個角色。你不可能連自己的上級是誰都不知道。”
衛斯理舉著手：“別開槍！我，我的老板叫做中村忍，是一個黑國國籍的倭國醫藥學家。他是我的頂頭上司，他讓我做的事情，我沒有辦法拒絕的。”
這時候，旁邊的山打士，忽然用一種一樣的目光看著衛斯理，後者表情一變：“你看著我做什麽！我的真的是實話！你們該問問他了！”
就聽見山打士低聲道：“可能你們不信，我的老板……也是中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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