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鬆感覺好像是在一個平麵上,轉了一圈又回來了,但是錯覺告訴他,他的判斷出現了誤差。
當林鬆再一次看到光的時候,他的頭套已經被摘掉了。
此時的林鬆坐在一個冰冷的不鏽鋼圓凳上,周圍全都是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地麵,還有白色的桌麵,甚至連他坐著的不鏽鋼圓凳,也被塗成了白顏色。
頭頂上的燈光更是白熾燈,將林鬆身體周圍的一切全都渲染成了白顏色,這讓林鬆產生了幻覺,雪盲症就是這個原理吧。
不過一開始對於林鬆來還有一些抗拒,但是很快的林鬆就適應了,老子不是裝傻充愣嗎,你們不是希望老子眩暈嗎,那麽好吧不配合你們的行動都不好意思了。
看看你們給老子創造的環境,真的是費盡了心思啊,那麽來吧,就讓你們如願以償吧。
林鬆打定了主意,剛剛確定了這個基調,忽然一束耀眼的白光射入了大腦深處,就仿佛是有人強行的窺探你靈魂的深處一樣。
林鬆本能的低下頭,想避開這束刺眼的光亮,可是腦袋忽然被一個皮手套給揪住了,五根手指宛若鋼筋一樣有利堅硬,死死地揪著自己的頭發,疼痛讓林鬆不得不屈服的抬起了頭。
迎著刺眼的光芒看去,雖然林鬆什麽也看不到,強光晃得的他有些眩暈。
“姓名,年齡,職務。”
冰冷機械的聲音,讓林鬆感到了極度不舒服,就好像他已經退下了特種兵的神壇,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通緝犯一樣。
其中的失落產生了巨大的痛苦,好像這輩子徹底的被毀掉了一樣。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麽?”
林鬆的回答非常有創意,一連串的裝傻,讓他有了一種主審饒感覺。
對麵的光頭瞳孔猛地一縮,這可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場麵,因為已經有無數人像林鬆這個反應了。
難道林鬆也成了那些蠢貨中的一員了嗎?
光頭想到了這裏,猛地站了起來,對著住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遠離林鬆。
助手鬆開了林鬆的頭發,讓他保護坐正的姿勢,然後徒了一尺之外,但是全程沒有一句話,甚至連呼吸的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就好像他們是空氣一樣。
“你是林鬆,你在極地,現在你在回答我的問題。”
光頭的話明顯的緩和了許多,現在他需要驗證林鬆的狀態,是不是也成了傻子,或者在不遠的未來就會虛弱的死去。
“哦,你是林鬆,那我是誰?”
林鬆傻乎乎的看著從光暈後麵走出來的光頭,不過那個光頭讓他誤以為是什麽新能源呢。
“你是林鬆。”
光頭強調了一下,語音顯得有些不耐煩,畢竟對於他來這句類似的話,都已經過幾百幾千遍了,所有的被詢問者,無一例外的下場很悲慘。
因為他們全都是水晶球的受害者,所以林鬆才顯得格外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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