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挑釁動作,指揮官的帽子都被氣歪了,他身邊的幾個保鏢幾乎沒有等到主饒命令,就朝著林鬆衝了過來。
這太氣人了,哪有這麽幹的,怎麽人家也是有信仰的,不能這樣侮辱他們的主兒。
林鬆也是為了節省時間,畢竟都是殺人,就不需要婆婆媽媽的了。
快速的移動腳下步伐,幾乎都要飛了起來,林鬆在即將交手的時刻,雙膝跪倒,來了一個滑步,身子微微後仰,手中的彎刀卻在兩個保鏢的腿處分別斬下。
前後也就是一秒鍾的差別,兩個家夥的腿一前一後的被切斷了。
殘疾成了瘸子,站立不穩,都摔倒在地,林鬆接著前衝的慣性,身子猛地抬起,整個人蹦了起來,彎刀力劈華山,似乎有千斤之力,從高處狠狠地劈斬下來。
直奔敵指揮官的腦袋而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保鏢用肩膀將指揮官撞走,然後高高的舉起步槍,想擋住林鬆的劈砍。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鳴響,步槍被從中間攔腰砍斷,刀刃繼續沿著當前的軌跡劈斬下去。
沿著保鏢的頭頂,然後是鼻子,嵌在了腦殼中央,再也下不去了。
林鬆爆喝一聲,飛起一腳將死屍踹倒,彎刀還殘留在那嗇腦殼裏麵,死狀極為的殘酷。
這也太厲害了吧,真的比他們的珍珠還要厲害,剩下的幾個家夥也不敢繼續單挑了,紛紛舉起手中的槍,對著林鬆就是一通胡亂的掃射。
也不管打中沒有打中,反正是射擊了,林鬆也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就在這幾個家夥疑惑的時候,一條白色的匹練,猶如閃電一樣,快速地一閃而過,速度快的讓人及受不了。
“啊。”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個家夥淒厲的慘叫,隨即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那個慘叫的地方。
一通掃射過後,自己人被打的千瘡百孔,白色的閃電卻又不見了蹤影。
忽然林鬆不知道從哪兒跳了出來,手中的狼牙匕寒芒一閃,又有一個倒黴蛋發出了一聲慘叫,隨後喉管就被割斷,窒息一般的痛苦死去。
這裏剛剛死一個人,那邊又伴隨著白色的鬼魅,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還沒有來得及轉頭呢,林鬆又從黑暗之處蹦了出來,寒芒一閃,又收割了一條性命。
“鬼啊。”
這些****的精銳,再也忍不住了,這也太不對稱了,怎麽打,看不到敵人,隻看到自己人一個個被殺死。
所以這些饒精神完全被打的崩潰了,別繼續攻擊米國人了,他們已經被林鬆殺的焦頭爛額了,眼前都顧不上了,還怎麽組織力量剿滅米國人。
‘砰,砰,砰。’
錢東路抓住戰機,接連擊斃了好幾個精銳的保鏢,和林鬆還有雪狼配合的衣無縫,殺的****人頭滾滾。
不一會兒的工夫,****這裏就隻剩下敵饒指揮官這個光棍司令了。
其餘的保鏢都被解決了,林鬆和雪狼這才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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