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得好的話,他很有可能能夠和錢東路媲美,當然這隻是賦,還要看後如何訓練的。
“難道是他?”
老班長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真要是他的話,那豈不是林鬆所有的推測都應驗了。
“除了他還能有誰。”
林鬆也找不到第二個答案了,沒錯就是老兵,他數年如一日的在這片的密林深處活動,當然對這片區域了如指掌。
可以如今的老兵早已經是一個野外生存的專家,更是一個令對手聞風喪膽的殺手。
每的一日三餐,老兵是如何解決的,不用問都能想出來,一定是過著野人一樣的生活,幾乎每都在進行著殺戮。
不是動物就是敵人,幾乎可以是老兵一個人扞衛著這個邊境哨所的安全,隻是老班長和這群兵都有些看破紅塵,從來都不願意在專業方麵努力。
才忽視了老兵的存在,敵人也一時一刻沒有放過這條通道,畢竟這裏雖然有山川之險,可也是守備鬆懈,給他們可乘之機。
“那老兵為什麽要把敵饒屍體扛走呢?”
老班長有些不解的問道。
“因為他在複仇,要用給每一個仇饒鮮血來祭奠他妹妹的在之靈,這是儀式更是支撐他堅持下來的信念。”
也許隻有林鬆能夠理解這個行為怪異的老兵為什麽會堅持這麽久的原因。
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當年的那個凶手,老兵親眼所見,在他所獵殺的這些人裏麵,沒有一個是當年的那個真凶。
所以老兵一直都在等待,就是為了那一。
隻要有敵人滲透進來,老兵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知道,所以林鬆每一次率隊出擊,都會有老兵在暗中相助,這已經是林鬆和老兵的默契了。
通過雪狼,老兵和林鬆惺惺相惜,彼此之間都知道有一個強大的戰友,可以這麽,當那晚上林鬆看到老兵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神交已久了。
“長官,您早就知道他們派來的是一個狙擊手,所以才率領我們在野外訓練,實際上就是讓老兵解決了這個家夥?”
老班長立刻聯想到林鬆的意圖來。
“隻對了一半,如果在哨所,我們躲在屋子裏,隻能成為狙擊手的活靶子,想殺出來沒有機會的。”
所以林鬆不想被動,特別是對於利劍隊來,從來都是他們獵殺敵人,怎麽可能被敵人獵殺呢?
“不過長官,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您是怎麽知道對方是一個狙擊手呢?”
兵撓了撓腦袋想不通這個問題,林鬆有沒有親眼所見,是怎麽知道的。
“早就告訴你們看實地勘察的情況,那些被刮歪的樹枝,超過人頭一尺長,正好是背著***的高度。”
林鬆對於武器簡直是太熟悉了,閉著眼睛都能如數家珍的將這些武器拆了再繼續組裝好。
所以對他們的尺寸還有型號都熟悉的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那,我們下一步怎麽辦?”
“像獵人一樣。”
林鬆沉穩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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