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米國人就算是非常的專業,也抵擋不住來自林鬆的進攻,就在他們胡亂射擊的時候,雪狼斜刺裏殺了出來。
一個餓虎撲食將那個正在甩汗水的家夥一下子乒在地,一寸多長的獠牙迅速的割破了他的喉嚨。
一股血泉頓時噴湧而出。
“啊,我受傷了,救我,救救我。”
米國人可沒有南越人那種不畏死的精神,一旦負傷就嚇成了孫子,拚命地叫喚起來。
本來就混亂的局麵在傷兵的慘叫下,變得更加的混亂。
“OK,OK,衛生兵,衛生兵,快按住他的脖子。”
其他的大兵也跟著呼救,不過沒有衛生兵前來拯救這個傷兵了,因為後麵跑過來的衛生兵被雪狼再一次的乒。
雖然沒有殺死他,但是雪狼的獠牙依舊給那個衛生兵造成了困擾,胳膊上一條一尺多長的傷口,讓衛生兵痛苦難忍,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林鬆趁著混亂,朝著剩下的四個大兵猛撲了過來。
“WHAT?”
一個米國大兵似乎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黑影在移動,困惑的問道。
不過等待他的回答是林鬆手中的狼牙匕,隻見一道寒芒閃過,米國饒脖子上多出了一道纖細的血線。
米國人連對方都沒有看清楚,就感覺自己呼吸不暢,接下來呼吸變得困難起來,然後他拚命地用雙手扣住了自己的脖子,將纖細的血線幾乎撕碎了,甚至都把他自己的血肉一起撕扯了下來,而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痛苦。
這讓其他的米國人非常的不理解,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讓這個同伴失去了理智。
這是因為林鬆割斷了他的喉嚨,讓他處在了窒息的情況下,因為極度缺氧,所以還為死去的米國大兵才會做出如茨舉動來。
“鬼,有鬼。”
米國人想不通,那是什麽幽靈,把一個好端賭戰友變成了自殘的惡魔。
不過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逃跑的反應,又一個同伴的咽喉被林鬆割斷,慘死的同伴再一次的倒下。
僅剩下的兩個大兵已經承受不住如茨打擊,他們瘋狂的朝著四周開槍射擊,也不管東南西北,反正隻要聽到林鬆發出腳步聲,就朝著哪裏射擊。
“他們瘋了嗎?”
米國隊長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屬下,發瘋般的朝著自己方向射擊,已經有幾名士兵不幸中彈。
雖然不至於致命,但是已經喪失了戰鬥力。
“開槍。”
米國隊長命令道。
“長官,那是我們自己人。”
槍手疑惑的看著隊長,不可思議的問道,這種情況已經讓他的精神產生了巨大的壓力,難道隻有親手射殺了自己的戰友才能完成任務嗎?
“混蛋,射擊,這是命令。”
米國隊長咒罵道。
‘砰砰砰砰’
機槍手幾乎是紅著眼睛扣動扳機的,他的神經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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