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避嫌,阿叔就沒有前來給林鬆送校
林鬆借著夜幕的掩護,悄悄地摸回了阿叔的訓練營地。
這裏還算是阿叔的地盤,就算是南越國高層想要動阿叔的話,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強行鎮壓,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
林鬆遠遠地觀望這座營地,似乎和平時沒有什麽不同,但是林鬆還是有些不放心,就警戒行的開始布局。
他將身上的**綁在了樹根上,並將拉環連在繩子上,做成了十多個簡易的反步兵雷。
又用狼牙匕削尖了幾十根竹簽子,十根一排綁在樹枝上,然後將樹枝完成弓的形狀,一口氣做成了十幾部。
似乎感到還不放心,林鬆又在必經之路上,挖了幾口陷阱,裏麵全都插上了削尖的竹簽子,尖頭朝上,好像密密麻麻的刀子陣一樣。
做好了這些,林鬆長出了一口氣,最好他的預感不要變成真的,哪怕回來銷毀這些裝置他也樂意。
夜還是那麽黑,周圍寂靜的隻剩下蟲子在鳴叫,就仿佛在你的耳畔唱歌一樣,要不是氣氛很沉重,環境還是非常適合城市人來此消夏的。
林鬆悄悄地從圍牆翻了過去,當他一跳進營地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為什麽不對勁兒。
因為阿叔對於安全特別的敏感,所以每到了夜晚之後,營地的安保就成為了重中之重的事情。
來回巡邏的隊伍每個幾分鍾就能看到一支,而現在別巡邏的隊伍了,就連出來撒尿的人都看不到一個。
難道是真的出事兒了嗎?林鬆內心一緊,預感到自己的推測可能一緊成真,緊張的朝著阿叔的房間走去。
阿叔的房間裏麵的燈還亮著,門似乎沒有關緊,露出了一道縫,燈光從那條細縫裏麵穿透了出來。
不對,這不是阿叔的作風,林鬆和阿叔朝夕相處了半年多,所以對阿叔的作息時間非常的熟悉。
不甘心的林鬆還是偷偷的摸到了門口,順著門縫看到阿叔就坐在屋子裏的桌子旁。
也許是阿叔過於勞累,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林鬆仔細的觀察了周圍,並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推開門走了進去,並且以最快的速度關好了門。
“阿叔。”
林鬆心的道。
可是並沒有回答,阿叔似乎已經陷入了沉睡之鄭
“阿叔,是我林鬆。”
林鬆繞過子椅背,站在了阿叔的旁邊,這才驚愕的看到阿叔的後背插著一把匕首,刀身全部的沒入阿叔的後背之內。
“阿叔!”
林鬆腦子‘嗡’了一下,差一點沒有暈過去,阿叔居然被人殺死了。
刀子上麵還掛著一張紙,林鬆一把扯下那張紙,看到上麵寫著‘殺人償命’四個大字。
什麽意思?
林鬆倒吸了一口涼氣,似有所悟。
雖然是四個漢字,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寫字的人很不專業,筆畫非常的幼稚,就好像是剛學寫字的學童所為,但是筆力又很有力道,足以明這是一個外國人寫的。
林鬆順著字跡往下看,居然還有一行外文。
希爾頓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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