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那命來。”
紅胡子一刀走空,還想反手再來一刀,隻是林鬆不會給他兩次出刀的機會了。
林鬆一個側翻,把身體解放出來,然後騰出來的一隻手抓住紅胡子持刀的手腕,另一隻手托住他持刀的手肘。
紅胡子頓時感到不妙,這可是反關節啊,一旦被林鬆控製住的話,自己隻有束手就擒了。
所以紅胡子在預感到危險之後,也做出了反製措施,隻可惜他學藝不精,動作的協調性也差了不少。
林鬆的手指猶如鐵鉗一樣死死地抓住了紅胡子的手腕,紅胡子就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粉碎了一樣,一股吃痛讓他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
隨後林鬆托在紅胡子胳膊肘的手,猛地往高處一舉,紅胡子的身高也跟著水漲船高,甚至不惜踮起腳來。
就是這樣也無法擺脫被控製的局麵,關鍵問題是紅胡子吃痛不以,反關節最讓人頭疼的就是無法擺脫這個受製於饒局麵。
林鬆一看可以啊,居然堅持了這麽長時間,於是一咬牙,狠狠地用力一托,立刻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脆鳴聲。
紅胡子疼的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額頭上滿是冷汗。
一條胳膊就這麽的廢了,折斷的胳膊就像是被折斷的樹枝一樣,隨意的擺動著。
“告訴我,誰是你的老板?”
林鬆一隻腳將紅胡子踩在腳底板下,威脅的道。
對於紅胡子來,他有屬於他的驕傲,麵對著被踩在腳下的恥辱,是他不能容忍的。
僅剩下的一條胳膊仍舊做出了反抗的架勢,可是已經是強弩之末,不能改變什麽了。
林鬆也不客氣,你不是不配合嗎,那麽就把你打的配合為止。
另一條胳膊也被無情的打斷,林鬆幾乎是用腳踩斷的,疼的紅胡子幾乎不能動彈了。
“我再問你一遍,你的老板是誰,老實一點交代的話,會讓你少吃一些苦頭。”
林鬆蹲下身子,看著紅胡子痛苦不以的麵孔道。
“呸。”
紅胡子狠狠地噴了林鬆一口唾沫,這讓林鬆很生氣。
主要的這唾沫比下水道還臭。
“這是你逼我的。”
林鬆淡淡的道,一邊將臉上的汙穢之物抹去。
然後在紅胡子驚恐的目光之中,林鬆就仿佛是一頭失控的野獸,抓起紅胡子的一條腿,然後狠狠地用胳膊肘給砸斷了。
腿骨的爆裂聲,連帶著紅胡子淒厲的慘叫聲一起發出,林鬆不為所動,繼續他的斷骨行動。
“不?”
林鬆一邊問道,一邊將紅胡子的腿骨砸斷了十幾次,幾乎來來回回的重複了一個遍,最後紅胡子的腿骨就像是橡皮筋一樣,軟綿綿的在風中搖擺。
而紅胡子再也喊叫不出來了,早已經疼昏了過去。
“麻痹的,真是一塊硬骨頭。”
林鬆氣的鼻子都要歪了,都把紅胡子折磨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死硬的不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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