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你對上她,就有些束手束腳,竟然容下她損了你一個嫡子?”
程恩德一臉糾結神色瞧著程恩賜,他最後想一想低聲:“其實本來她不在我們家,她是我同僚救下的可憐人。”
程恩德講的故事很是簡單,聽上去沒有多少波折。
程恩德在同僚家中遇見一位丫頭,他隨口誇讚了一下,同僚借著機會把人送給了他。
程恩德自然是推辭了好幾次,隻是他的同僚一心認定他動了心思。
程恩德把人帶了回來後,他也隨手從家裏挑選了一位容貌俏麗的丫頭送給了同僚。
程恩德初時沒有心收用這個丫頭,隻是把她留在身邊服侍。
結果他後來慢慢的覺得這個丫頭很是機靈識趣,而且這個丫頭也表現出一副非他不可的架式。
程恩德的心裏麵還是有幾分驕傲自豪,他順勢收用了丫頭。
過後的事情,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區別,隻不過是一個妾室,程恩德對她也不曾多用上幾分心思。
再錢氏懷孕後,她的胎相一直有些不穩,程恩德自認他們夫妻情意還是相當不錯,他把心思多放在錢氏這裏,無意當中就冷落了妾室們。
然後他也無意當中發現那個妾往外麵傳遞消息,他悄悄讓長隨跟隨過去,結果長隨在半路給人打暈直接送了過來。
程恩德因此也不敢再追究下去,他對這個妾室心生防備心思,自然借著錢氏有孕的事情,把她更加的冷落了。
錢氏落胎之後,程恩德尋醫婆問過,醫婆也了,錢氏這一胎是有些不太穩當,隻是因為錢氏舍不得,後麵醫婆便費了心思調理。
程恩德心裏麵自然是舍不得,隻是在錢氏提及那位妾室做下的事情時候,他的心裏一樣是震驚不已。
錢氏手裏沒有捉到實際證據,程恩德也不想多些意外,便尋同僚出來喝酒,順帶又問了問妾室來曆。
同僚很是痛快的了來曆,這位妾室家裏隻有父女兩人,父亡故之後,她自賣自身的時候,同僚剛好從她麵前過,見到所需銀子不多,便隨手丟下一塊銀子走人。
同僚也跟她過,他隻是行一時善,他不需要她的報答,讓她日後隻管安生過日子。
同僚回家後,把這事也忘記得差不多的時候,這個女子上門來報恩。
他的夫人懶得理會這樣的事情,直接把人安置在他的身邊,他不知怎麽的,每每麵對這個女子的時候,他就很是冷感。
他又不能一直把人就這樣冷下去,恰巧程恩德上門來的時候,他隨意誇讚了一句話,他就順手把人推給程恩德去。
程恩德瞧著同僚輕搖頭:“你從來不曾去真正打聽過她的來曆?”
他的同僚搖頭:“一個賣身的丫頭,最多收用為妾室,用得著打聽什麽來曆。
難道你打聽了她的來曆,她有什麽特別的來曆?”
程恩德在心裏暗歎一聲,:“我以為是你們家的丫頭,她的來曆自然用不著去打聽。”
程恩德把家裏的事情給同僚聽,同僚聽後出了一身冷汗:“我日後再也不隨便可憐人了。”
程恩德同樣歎道:“我日後再也不會隨口誇人誇事情了,這種無妄之災都給我受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