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的後衣領,輕輕一帶,曲億玲一個猝不及防,就被她給一拉,躺倒在床上。
曲億玲:“……”
宋離墨看準了機會,翻身把她壓在床上。
曲億玲睡衣扣子解了一般,欲露未露,呼吸之間肌理起伏如同牛奶般細膩光滑。
宋離墨呼吸一滯,低頭一口咬在她半露的胸上。
“嘶——”曲億玲倒吸一口氣,被她咬的渾身抖了一下,她的胸口上出現了一個鮮明的牙印。
“宋離墨!”曲億玲崩潰了,“你是屬狗的嗎?”
宋離墨狡黠地笑了笑,伸手去解她的衣扣:“今天上午別去上班了吧?好不好?”
曲億玲:“……”
這個月她就沒上過幾天班好不好?!
曲億玲隻想靜靜地捂住臉。
算了算了,不上班就不上班吧。
(2)
曲億玲不知道宋離墨小時候到底經曆過什麽,但是因為多年殺手生涯和當年爆炸所受的傷,每每到冬天寒冷的時候,宋離墨的手腳關節就會隱隱犯痛。
正是寒冬季節。
家裏通了暖氣,不冷,但是骨頭縫裏的疼是抵擋不住的。
宋離墨從外麵一回家,就被曲億玲往床上推。
……並不是做什麽沒羞沒躁的事情,別多想。
宋離墨趴在床上,隻有腰以下大腿以上蓋著一條毛巾。
床頭櫃上放著一瓶精油藥,曲億玲手上沾滿著精油,拉著她一條手臂,按摩她的手肘。
宋離墨舒服的歎了一口氣,把頭埋進枕頭裏。
她安靜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一樣。
床頭暖色的燈光灑在宋離墨的身體上,給她的身體鍍上了一層金色的浮光。
她第一次意識到宋離墨是傷痕累累的。
她並不像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麽從容不迫。
曲億玲這麽想著,手下沒停,一不小心稍微重了一點,宋離墨輕輕悶哼了一聲,卻也沒有表態太多。
曲億玲問道:“痛嗎?”
宋離墨本想說不痛,但骨頭縫裏突然泛了一股酸疼。
宋離墨悶在枕頭裏,沒說話。
曲億玲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宋離墨什麽意思了,她也歎了一口氣,心疼她,手上用的力氣更輕柔了。
宋離墨從枕頭裏抬起了一點頭,轉過去,跟她說:“你重一點,這麽輕沒有用的。”
曲億玲心更疼了。
她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你跟我說說你以前的事吧。”
她記得,以前宋離墨說過,如果有機會的話,她會把所有的一切真相告訴她。
雖然她大概也已經知道以前的真相到底是什麽樣子,但她還是想要聽宋離墨說給她聽。
宋離墨側著臉,露出了一個半臉來。
她說道:“你真的要聽?”
曲億玲掐了一下她的胳膊。
宋離墨吃痛,卻輕聲笑了出來。
“我小時候啊……其實也沒什麽好聽的,還蠻血腥的。”
“我們是一個殺手組織,在這一行還叫得上名號,我八歲那年被拐賣進了組織,被洗去了以前的記憶,然後開始接受訓練。”
“我那一批孩子平均每個月要死上兩個,最後隻剩了不到三個,包括我。”
宋離墨仔細回憶了一下小時候,挑了幾件大概還能聽得下去的講了一講。
“他們訓練的方法很粗暴,就比如把人扔進深池裏,那個深池是和外麵的湖互通的,深不見底,裏麵還養了食人鯊之類的東西。”
“我能活下去,有一部分也是靠運氣。”
“後來我十六歲,容子揚找上了我們組織,說有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