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寡婦製造者不用解釋誰都能懂,想想就知道這火力的可怕!
片刻功夫剩下的那半根彈鏈又打空了!
而正在進攻的日軍在山間又扔下了十多具屍體,其日軍士兵或者趴伏在了原地或者幹脆扭頭就跑!
日軍不怕死,可是麵對重機槍衝鋒那是作死!
“換地方換地方了!”二老牛又喊。
“啥味兒?”胡震嗅了嗅了鼻子問。
“沒事兒!皮帶味兒!再打幾條彈鏈不成問題!”二老牛說道。
他們所說的氣味兒,那是指由於快速射擊槍筒過熱自然就烤到了緊勒在槍筒上的皮帶,那自然是有股糊巴味兒的。
馬克沁是水冷式重機槍,射擊過程中那是需要用水來給槍筒降溫的。
可是現在他們上哪裏弄水去?也隻能這麽將就著用了。
而樁子不肯自己抱著這挺重機槍的槍筒也有這方麵的考慮,他不想把自己弄成烤肉!
“哎呀我日!”二老牛又爆粗話了。
隻因為他抱起槍筒時自然是被那過熱的槍筒給燙了一下。
樁子難得極不憨厚的嘿嘿的笑了。
“轟轟轟”又有日軍的炮彈在山頂炸響,隻是依然沒有炸到二老牛他們三個。
這自然是因為他們又轉移陣地了。
而這回二老牛卻是帶著他們兩個往前去了,他們已是趴在樹林的最邊緣了。
這回,他們沒往左右跑而是往前去了。
為啥?躲炮!
“胡震哪,咱們三個應當拜把子!”二老牛邊搓著被燙到了手邊說。
“為啥?”胡震問。
“抗日遊擊隊怎麽就有你這種笨人呢?”二老牛氣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知道不?”
“哦。”胡震明白了,不吭聲了。
現在滿山頂也就他們三個在擋著日軍了,他們結局已經是可以預料的了。
胡震也是老兵,他也不怕死。
可是二老牛偏把這結局給揭了出來,他難免心情悲壯了起來。
隻是,二老牛這麽說,樁子卻並不承二老牛這個拜把子的情。
樁子原來是山林土匪後又到了雷鳴小隊,那老兵的屁磕兒他隻是不想說,可不等於他不會。
於是樁子說道:“誰跟你同年同月同日死,你又不是俺媳婦!”
樁子的話一下子把原本心情悲壯的胡震給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行了,鬼子上來了,再打!”胡震說。
“樁子,你木的張的怎麽就真跟樁子似的,你都按皮帶啊!”二老牛訓樁子。
“換槍,用盒子炮頂會兒!”樁子說道。
“咦?好主意!”二老牛和胡震同時說道。
是得換下打法了,這麽打下去重機槍槍筒那可就打紅了!
那一會兒不說二老牛扛不走了,就是他們用來固定槍筒的腰帶也會被烤斷的。
所以現在用盒子炮既能讓槍筒涼下來,卻是又能讓日軍以為重機槍出問題了呢!
一會兒出奇不意再給日軍來點狠的!
“我沒盒子炮!”胡震說道,他本來就是個重機槍的彈藥手,不用重機槍他哪有武器。
“這麽多事兒?”二老牛把自己的盒子炮遞給了胡震一把。
於是,槍聲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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