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之所以說要把那幾個小鬼子幹了,實在是因為過來的日軍真的並不多。
一共隻有三個半日軍。
什麽叫三個半日軍呢?
前麵是一個打頭拿著手電筒的,後麵是兩個卻又抬了副擔架。
那擔架上麵自然還躺了一個,這躺著不用問肯定是動不了地方的,所以隻能算半個。
雷鳴為什麽看得這麽清楚呢?
那是因為夜黑難行,前麵的日軍不光要用手電筒照亮前行的路,他卻還需要在難走的地方把手電筒轉回去給後麵的人照亮。
正因為如此,雷鳴才決定自己把這四個鬼子幹掉。
他在山坡上向前橫向移動了幾十米後就蹲在了那裏。
按照那四名日軍的前行路線,在對方正好到達他下麵的時候也就是四十來米。
這個距離那手電筒根本就照不到,雷鳴自然是打算等日軍過去後自己從後麵摸過去直接將那四名日軍撲殺。
要說以雷鳴的格鬥水平解決四個日軍不難,但想悄無聲息的不讓日軍開槍一次性解決四個日軍的話就很難。
但是,由於那三名日軍也隻是在護送傷員,他才有了這個把握。
四名日軍擔架上躺著的那個就不算了,估計不死也動不了,否則不會讓人抬著。
兩個抬擔架的那就拿不了槍,前麵打手電筒照亮的那個一隻手在拿著手電筒照亮自然也不可能雙手握槍。
很快,那三個半日軍就過來了。
雷鳴正打算繞後的時候卻是聽到那幾名日軍卻是在說著什麽。
咦?先聽聽他們說什麽,要是能偷聽到日軍夜間的通行口令也挺好啊!
於是,雷鳴反而不著急動手了,他便仔細的聽了下去。
以雷鳴現在的日語水平聽力那肯定是不成問題了,至於說日語的口語說些簡單的還可以。
但是,太複雜的他就不行了,縱使他能表達清楚,可是他說日語時的語調與純正的日本人說出來的那還是有差異的。
這當然就屬於中華民族與大和民族從娘胎裏就養成的母語上的差別了。
這個一時半會兒是改變不了的,雷鳴也隻能以後有機會再接著練了。
那幾名日軍或許是為了說話壯膽,卻也是在不斷的說著話。
當然了,前前後後那也隻是那三名日軍士兵在說,至於擔架上躺著的那個肯定是不會接話的。
雷鳴估計那家夥應當是已經昏迷過去了,而且一定還是個當官的,否則日軍不大可能單獨派人往後方送。
要不說打仗後勤很重要呢,重傷了一個,那就至少得兩個好人陪著。
四十米左右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雷鳴仔細聽下去倒也聽明白了。
這三名日軍士兵卻是正在抱怨一直也沒有吃上飯呢。
雷鳴再聽下去,那可是那三名日軍帶著傷員就過去了。
這距離一遠人家再說什麽他可就聽不清了,雷鳴想了想卻是在山坡上小心翼翼的就又橫向跟了上去。
這回他是真的不著急動手了,他雷小六子殺鬼子多了去了,他還真的不在乎少殺三個半鬼子。
自己還是多聽聽吧,要是能聽到些有價值的情報卻是比殺這三個半家夥重要多了。
於是,雷鳴便小心翼翼的在山坡上跟著路上的那三個半日軍做著同步運動一路偷聽了下去。
這多虧雷鳴此時所在的山坡上的蒿草比較少,今年卻又無雪所以雷鳴才沒弄出動靜來。
隻是他又往回走了幾十米,範喜祿和樊誌卻還在那山坡上蹲著呢!
那兩個人卻還在那裏犯尋思呢,這雷鳴說是一個人把那四個鬼子幹掉了,可咋就沒動靜了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