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你就說咱們這仗打的牛逼不牛逼吧?我這仗指揮的好不好吧?”勾小欠牛皮哄哄的問趙鳳才。
“嗯。”趙鳳才點頭。
而坐在他們兩個旁邊的伊亭雪、何玉英、秤砣卻都是含笑不語。
這三個人太了解勾小欠的性格了。
那打了勝仗救了人,你不讓他吹會兒那豈不憋的難受?
所以,他們也隻是聽卻並不搭話。
“咱們四個人打死打傷了二十多個小鬼子,還把我們家秤砣給搶回來了!”勾小欠接著說。
“嗯。”趙鳳才再點頭,手裏卻是不停地在擺弄著一支步槍。
“別總動那個槍栓,你再弄走火了!”勾小欠不滿的說趙鳳才。
趙鳳才瞅了他一眼不吭聲,可是卻又把步槍肩開始了瞄準。
“你一個新兵蛋子你怎麽不聽老兵說呢!”勾小欠一看趙鳳才並不是呆的老老實實聽自己講戰績來氣了。
“嗯。”趙鳳才又應了一聲卻依舊在拿步槍練瞄準。
“哎,我說你小子,原來我覺是你老實,現在看你就是塊滾刀肉啊!”勾小欠一見趙鳳才隻是表麵敷衍自己就來氣了。
當然了,他也就是跟趙鳳才吹吹牛,可趙鳳才不愛吭聲那可不代表他傻。
是,仗打贏了,贏的還挺漂亮的。
可這仗又不是你勾小欠自己的功勞,那是大家在一起研究出來的好不好。
一開始你還說是三個臭皮匠能頂一個諸葛亮呢。
啊,這仗打贏了,就沒有臭皮匠的事了,光剩下你一個諸葛亮了?
所以,現在趙鳳才對槍更感興趣,他也想學著好好打鬼子呢!
勾小欠剛想再訓對自己愛搭不理的趙鳳才,眼睛一轉卻又有招了。
他便又說道:“你說我這仗指揮的,連那頭驢都給指揮了。
我不想讓它說話就係上它的嘴,想讓他說話就鬆開。”
這勾小欠,沒啥可說的了,都吹到驢上去了,秤砣微笑著想,但是,他可絕不會把話說出來。
畢竟,這回人家勾小欠把自己救了。
“哎,你說那頭驢,真聽話,我讓扔手雷它就扔手雷,我讓他‘嗚啊’它就‘嗚啊’,可這驢就有一個缺點,它不會臥倒!”
“勾小欠,你咋說話呢?!”伊亭雪不樂意了,直接打斷了勾小欠的話。
勾小欠這哪是說驢?這明明是在罵趙鳳才是驢好不?
不就人家趙鳳才剛參加咱們小隊還沒學會打仗嗎,人家就是沒臥倒也至於你勾小欠這麽沒完沒了的損人家?
“哎呀!我說他你咋還不樂意了呢?”勾小欠眼見伊亭雪替趙鳳才出頭卻是又說道上了。
“玉英姐,你看他!”林亭雪打嘴仗自然是打不過勾小欠的隻好告狀了。
可是何玉英卻哪管得了勾小欠,卻也隻能笑道:“別理他,他就那德性,我哪管得了他,能管他的也就是周讓。”
“切,周讓?周讓我就怕她?我才不怕她呢!
我和她認識時還沒雷小六子呢,那我們可是光腚娃娃一起長大滴!”勾小欠得意揚揚的說道。
這人吧,這事吧,有的時候事兒是那麽個事兒,但你可不能這麽說。
那周讓和勾小欠都是在一個孤兒院裏長大的在街頭打架打出來的,要說那自然是知根知底的。
這一男一女,你哪怕說一個青梅竹馬那也是可以的,說兩小無猜那也是可以的。
但是,你說你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是光腚娃娃一起長大的,你說這話,這話——總之就是找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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