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他們進去多久了?”有一名軍官皺著眉問正領著那個日本小女孩的周讓。
而周讓則正守在綏芬河要塞的一個入口處。
“報告旅長,他們進去一個小時了!”周讓報告道。
那個人皺眉了,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隻因為那個人雖然也是一身軍官打扮而且還是個大校,可是那個人卻是周寶國。
作為抗聯國際旅的最高指揮員,周寶國自然是不能親自上前線的,他也隻是才趕到這裏來。
而到了這裏,他便聽說有抗聯國際旅的人進入了被火燒過的綏芬河要塞了。
他趕過來一看就碰到了周讓,再一問進入到那山體工事裏的竟然是雷鳴,你說他又怎麽可能不皺眉。
抗聯國際旅原本就這麽些人,從蘇聯紅軍開始出兵中國東北的時候,周寶國心裏是有數的。
可隨著戰爭的開始那自然是打一個少一個的,東北抗聯現在還剩多少人周寶國自己都沒數了!
戰鬥嘛,給蘇聯紅軍打前站的、隨著蘇軍各部出發的,那卻清一色都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狀態。
按理說,現在蘇聯也是在幫助中國了,人家蘇聯紅軍有犧牲那咱們中國人不也應當往上衝嗎?
可問題是,周寶國作為東北抗聯的最高領導人,他考慮的事情卻要多的多。
在他看來,蘇聯紅軍擊敗日本關東軍那是早晚的事了。
可是擊敗之後呢?
這東三省可是咱中國的,那自己作為一名中國共產黨人總是要把東三省的管轄權給中共中央的。
到時自己手下那也是需要人手的,那把自己東北抗聯的人都打光了怎麽成?更何況他從來都是很器重雷鳴的。
“一個小時?”周寶國在心裏合計了起來。
要說整座山這麽大,裏麵日軍構築的工事肯定是盤根錯節的,一個小時雷鳴他們搜索不完也是正常的。
“目前還沒有聽到裏麵傳來槍聲。”周讓忙道。
她自然是看出了周寶國的擔心,可她又何嚐不擔心?隻是她擔心有什麽用,偏偏她身邊有這麽一個日本小女孩兒。
她總不能把這個日本小女孩就扔在這要塞入口的外麵自己進去吧?
現在就在他的周圍,除了周寶國帶了兩個警衛員,那東北抗聯的人也就是她自己了,周圍卻是連老百姓都沒有一個的!
她可以把這個可憐的本是無辜的小女孩交給蘇聯官兵嗎?
且不說這些蘇聯官兵是否會幫她看著,她都怕這些蘇聯官兵把這個小女孩給“弄沒”了!
東北抗聯的人在蘇聯境內整訓那也是有很長時間的,所以周讓卻是知道現在的蘇聯紅軍的紀律可不算太好!
要說這其中的道理也很簡單。
在蘇德戰爭中,蘇聯紅軍的精銳或者那些老紅軍已經傷亡得差不多了,而現在蘇聯紅軍中很多士兵都是後招進來的。
尤其在這個遠東地區,那於蘇聯來講那也是偏遠地區的,現在的蘇聯遠東軍中的士兵有相當一部份那就是監獄裏的囚犯!
要說這種情況於蘇聯人來講也很好理解。
現在咱們國家被敵人入侵了,雖然你們是罪犯但你們也是咱俄羅斯人,那你們就上戰場戴罪立功吧。
如果你們死了那就算是為國犧牲,如果你們沒死那你們就立功了你們就不是囚犯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