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西回過神的時候,節目已經進入尾聲,謝幕是許漁獨唱的抒情歌,是新專輯唯一一首慢歌。
名字叫——唱給你的歌。
關了視頻,郗西呆坐了半晌,直到手機振動,才拉回她的神思。
是……許漁打來的。
郗西閉了閉眼睛,眼眶莫名有些熱。
“開完會了?我過來接你?”許漁的聲音低沉帶笑,是他一貫和她說話的語氣。▂思▂兔▂在▂線▂閱▂讀▂
“嗯。”郗西低頭收拾東西,文具盒、筆記簿、水杯……“你開車小心。”
“有你的愛心符在,絕對小心。”
郗西動了動唇,眼前是嚴謹肅靜的自習室,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而她卻格外地想念手機另一端的那個人。
“……我等你。”種種情緒都壓縮在這三個字中,連帶著她缺席四年的愧疚。
四年裏,有個人在她無所知的情況下,念了她那般長久。
等待的每分每秒,變得焦灼,郗西第一次覺得,時間是過得如此緩慢。
許漁是一個人來的,為了方便接她,特地買了輛不起眼的大眾,隻是車牌號用了心,兩個字母是“XX”,她的名字。
郗西不等他開口,拉開副駕駛坐下,兩隻眼睛眨巴眨巴,盯著他看,蘊著水光,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怎麽了,寶貝?受委屈了?”許漁原本還笑吟吟的,一看到她的眼淚,登時慌了。
郗西瘋狂搖頭,伸長了雙臂,帶著點鼻音撒嬌:“你抱抱我~”
許漁心都軟了,解開安全帶,把人抱到腿上,額頭相抵:“真是要命的小祖宗。”
郗西吸吸鼻子,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抬了抬腳:“唔,回家吧。”
“把人撩得火起了就想跑,嗯?”許漁壓低嗓音,換了個姿勢,郗西頓時感到有樣熱硬的東西頂住了大腿根。
……啊啊啊啊啊啊!
郗西臉爆紅,耳垂如同沾了血,紅豔豔的。
許漁偏頭,輕輕在上麵咬了口,咬牙道:“我絕對上輩子欠你的。”
“回家,路上少來撩撥我。”許漁鬆開手,郗西立馬滾回副駕駛,再也不敢撒嬌要抱抱了。
她和許漁交往這麽久,也同居好幾次,有些事情她懵懵懂懂,全是許漁一點一點教她,比如,情侶之間還有比接吻更親近的方式。
但許漁,一直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因為郗西太怕疼,在網上看到做這種事時女方會疼得像是被車輪反複碾過,每次和許漁相處,她就怕得渾身僵硬。
好幾次親密時,許漁看她閉著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有些蛋疼地表示:“我技術這麽差啊?”
郗西還不知道許漁心中的百轉千回,哭喪著臉,哀哀求道:“如果、如果我疼暈了,你記得叫救護車,手機充滿電了,就擱床頭櫃,你抬手就能摸到了。”
許漁聽了差點笑萎掉。
雖然後來郗西知道了那是誇張的手法,但陰影一時半會消除不了,兩人隻好,繼續手動下去。
“冰箱沒東西了,到超市買點餛飩,省得你半夜醒來又鬧肚子餓。”許漁停了車,摸出帽子和口罩戴上,牽住郗西的手。
郗西臉上的溫度已經降了下去,聞言立即積極地推了輛購物車,整個人趴在扶手邊,開始邊滑邊走。
許漁忍不住笑:“你小心點。”
下午三四點,超市人流量較少,許漁放心地任由郗西撒歡,他自己挑了幾樣時蔬,朝她招招手。
“我不吃胡蘿卜。”郗西刹住車,看見許漁手上紅色的兩根,臉頰登時皺成包子。
“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