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冬青離開後,平安很擔心的問林毅:“林大哥,我們究竟該怎麽辦?難道真的要被活祭在這座古城裏?”
林毅深深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其實一直都在等你啊,等你覺醒,等你與我一起挑翻邪神的老巢。我們謀劃萬古歲月,不就是在等今日嗎?”
平安徹底懵逼了。
“林大哥,你在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他難以置信望著林毅,林毅的話,他一句都聽不懂。
林毅眸光一閃。
刹那之間。
一抹時間流光,飛入平安的眼睛。
平安屁股下麵的石墩驟然碎裂,化作一片石粉。
“林大哥,你……你對我做了什麽?我怎麽感覺頭好疼?疼得要死!”
平安感覺頭痛欲裂。
似乎腦袋裏麵有兩隻大手,正在拚命的掰著他的腦袋,意圖把他的腦袋掰成兩半。
林毅抬手,輕輕落在他頭頂,嘴裏念念有詞。
“上白玉京,十二樓五成。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睡吧,好好睡一覺,明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平安真的睡著了。
猶如煮熟的麵條般,軟趴趴的伏在了石桌上。
林毅伸手,將他抱起,送進房間床上。
平安呼呼大睡,呼嚕打得震響。
林毅走出房間,來到院,飲著茶,笑望遠方際那條銀白匹練。
“老夥計,我們來了,我們老兄弟倆,一起跑你道場裏來搞事情,你沒想到吧?”
沒有人知道林毅在什麽。
普之下,能明白林毅話中意思的,隻有三個,一個是他自己,一個在隔壁屋裏酣睡,還有一個在沉眠。
一夜無話。
第二日,太陽升起之時,遠方際那條銀白匹練,變得越發真實。
有滾滾流水聲,自遠方傳來。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
那條飛瀑距離祭祀之城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城中數百萬人,全都驚訝萬分。
“怎麽回事?那條飛瀑距離我們越來越近,而且飛瀑的寬度越來越寬,竟好似一條河。”
“快看!有神使大人,自河中涉水而來!”
眾人循聲望去。
便看到成百上千位金盔金甲的神使,自高之上,飛流而下,居然順著飛瀑,涉水而來。
“快快快!都跪下,這可是眾神殿裏的尊貴神使,都快跪下!”
不知誰忙不迭咋呼一聲,無數人推金山倒玉柱,恭恭敬敬,跪在地上,麵朝那條飛瀑,麵朝神使飛來的方向。
“怎麽辦?林丹師,我們究竟該怎麽辦?那些自眾神殿而來的神使,一旦落到祭祀之城,我們所有人是不是就會被活祭?”
水冬青偷偷對林毅傳音道。
林毅道:“見機行事。”
平安已經醒來,與昨日無異。
唯有林毅才能發現,他如今的雙眸中,變得無盡滄桑,似乎昨夜一夢,他想起了什麽。
成千上百位神使,涉水而來,從而降,落進黑市古城中。
所有人全都受寵若驚。
他們戰戰栗栗跪在地上,以最尊敬最虔誠的姿態,迎接這些神使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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