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雨知道,其實白雅和顧淩擎是一樣的人,他們決定的事情,別人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因為他們其實比任何人都理智和聰明。
他們可以看得到發展,能從現在的局勢中跳出來,看到不一樣的東西。
她進了白雅的房門,囑咐道:你這次離開後,記得保重身體啊,什麽都是別人的,隻有身體是自己的。
媽也要保重身體。白雅真心的道。
我會照顧好守守的,你放心吧,等你漂泊累了,我隨時等你回來。宋惜雨著著,眼睛有紅了,別過了臉,擦著眼淚,出了白雅的房間。
白雅看著宋惜雨消失的方向,眼淚也靜靜的流了下來。
她不會再回來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即便顧淩擎活著回來了,她也不會回來了。
很累,一段愛情耗盡了她的所有,甚至是意誌。
她什麽都去做了,結果,打擊也是毀滅地的。
她沒有和守守道別,也沒有和夏以及林紓藍再見,拎著行李,離開了這裏。
她去找了徐長河。
徐長河和徐嬌結婚了,徐嬌懷孕六個月了,在家裏休養。
徐長河看到白雅很驚喜,你去哪裏了?手機一直是關機得,我結婚你都沒有來。
白雅微笑著,對不起,之前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躲了起來。
現在的總統大人是你丈夫嗎?還是你丈夫的兄弟?徐長河好奇的問道。
是顧淩擎的大哥,師兄,美國那邊有沒有一種手術能夠拿掉部分記憶。白雅認真的問道。
據我所知,有在研究,一直沒有成功過,大腦裏麵的構造很複雜,可以修複細胞,修複神經,可以讓一個人完全失憶,但是不能部分失憶,不過,催眠師可以通過人的潛意識近行催眠,可以達到部分催眠的效果,這個你比我清楚的。徐長河不解的問道。
但是利用潛意識催眠,太不穩定,一旦記憶打開了缺口,被催眠的就會蜂擁而至,不是長久之計。白雅思索著道。
你想要催眠誰啊?徐長河問道。
白雅來找他,就不想隱瞞,我自己。
徐長河愣住了,催眠自己比催眠普通人難度高上百倍,因為潛意識會排斥。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忙。
在這方麵你才是業內的翹楚,我催眠的水平和你不好比,我沒有信心能夠做好。徐長河擔心道。
我吃藥後,你在外麵輔助,我也會盡量催眠,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是,不做肯定就做不到,對吧?白雅思索著道。
你想催眠掉的記憶是哪段?
白雅垂下眼眸,目光沉沉,又如冬夜湖麵的月光,皎潔,清澈,關於顧淩擎的,全部。
為什麽?你不是很愛他的嗎?徐長河更不懂了。
求而不得,愛而不能,本來就是最痛苦的事情,我不想再痛苦下去了,他,從離開的那起,也不值得我再等待。白雅確定的道。
輕而易舉的放棄,不是你的行事作風。
那是因為我知道,不放棄的結果,隻會傷的更深,師兄,兜兜轉轉,十年了,那年我1歲,今年已經三十一,我不知道我還有多少個十年要去等待,或許,是一輩子,如果他愛我,一輩子我都等!但是他不愛,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放棄和我在一起,我又為什麽一直要在原地等著他,我不想等,不想像宋惜雨那樣,蹉跎一生,到死,都沒有獲得情感上的安寧。白雅有些激動的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